“貴妾?”高源瞪大了眼睛。隨后冷笑一聲,“我娶誰為妾,一向都是我母親做決定的,楚世子之這件事情還不如跟我母親說來的有用。”
楚天佑抿了一口茶水,淡漠的說道:“聽說,高府上前兩年死了一個名叫做暖荷的妾?是因為偷了人被勒死的?”
高源聽后,神色猛然一變,臉色略帶慘白,隨后他輕咳了一聲。似乎是在掩飾什么,低聲說道:“高府上死的賤妾多了,我哪里記得是哪個……”
“你不記得我可以提醒你。”楚天佑的聲音依舊冰冷如昔,臉上依舊面癱,仿佛他說的不是內(nèi)宅丑事,而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暖荷幾個月未被寵幸卻懷有身孕。隨后被高夫人亂棍打死,至死都不知道暖荷偷的漢子是誰,你說,如果我告訴高都督暖荷的事情,他會怎么想,想必你比我更了解高都督。”
高源聽后,冷汗直流,他爹跟他一樣有很強的獨占欲,碰過的人哪怕被打死都不能讓別人碰,如果他爹知道自己碰過他的女人,而且還碰了不止一個的話,那么他這一頓打一頓處罰……
他梗著脖子,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道:“不過就是個女人,我是我爹的獨子,我就不信我爹會為了這個打我。”
楚天佑淡漠的說著,“會不會你心中清楚,我要求你做的事情也不多,不過是納個還算漂亮的女人做貴妾罷了,何必為了一個妾大動干戈……答應(yīng)了我的條件,我自然守口如瓶,不然的胡,你這幾年的事情,不止暖荷……還有高都督的許多美人小倌,你跟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不保證會不會說出來,這個節(jié)骨眼捅出來,想必你的日子會更加難過的。”
高源微微揚起頭,一副篤定的模樣,“你盡管去說好了,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那些事情!”
“我既然敢說,就是有證據(jù)的。”楚天佑淡淡的說著,“不信你可以試試,我從不說大話,既然敢這么說,就是有絕對的把握讓高都督相信。”
高源看著楚天佑那份肯定的樣子,再想想往日里楚天佑的厲害,他心中不由得信了。
楚天佑說得對,高盛東剛已經(jīng)對他非常不滿了,再加上這些事情,搞不好他會被打得下不了床!
按照楚天佑的要求,左右不過就是威脅他納妾,納的還是個還算有身份地位的美人,雖說這個女人心性不好,跟人私通,但是畢竟只是書信來往,這個他還可以勉強忍忍,只要進了門好好打幾頓讓她漲教訓,再出一出這口被楚天佑威脅的惡氣,不怕她不老實。
想到這里,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要保證,不把我的那些事情說給我爹聽。”
楚天佑冷漠的點頭,心中冷笑,他可以保證不說給高盛東,但是他沒保證不讓別人說給高盛東聽。
但是高盛東這一家人過不了多久就要完蛋了,他也用不著費這份工夫。
他今天要做的就是威脅高源,讓高源憋屈,這樣他才會把氣出在趙亦茹身上,趙亦茹這個不受歡迎的貴妾進了高家的門,絕對不會有好日子可過的。
前世趙亦茹帶給他的一切,該是他好好回敬給她的時候了。
讓她好好品嘗從天堂落到地獄的滋味。
至于楚天熙……
他也快死了。
曾經(jīng)用在他身上的藥,楚天熙不知道品嘗夠了沒有,最多不過半年,楚天熙就會病死。
跟高源見面之后,他去了趟韓國公府,跟韓越商量具體的事情,直到傍晚才回到王府,直接來到了云夢初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