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正值春天來臨之際,學(xué)堂院子里的迎春花和丁香花開的正好,走進學(xué)堂便能聞道一種怡人的香氣。
四皇子嘖嘖了兩聲,“這學(xué)堂倒也雅致?!彼f著,直朝著屋子里面走了進去,不想?yún)s被楚天佑搶先了一步。
楚天佑飛快走幾步到他前面,先他走進了學(xué)堂,對里面正在看書的云夢初說道:“小初,戴上面紗?!?/p>
云夢初沒有問為什么,立刻轉(zhuǎn)過身子,拿出了面紗帶上,這幾天來來往往的客人較多,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的面紗是一直戴在身上的。
她剛戴上面紗,就聽到有個陌生的聲音說道:“還真有女眷呀,大哥看來你沒騙我?!?/p>
云夢初身形一頓,直接朝前走,打算走到里間去。
不想?yún)s聽到那個聲音繼續(xù)說道:“站住,轉(zhuǎn)過來讓我看看你?!?/p>
云夢初腳步頓住,卻沒有轉(zhuǎn)過去。
此時楚天佑對她說道:“小初,你先到里面去?!?/p>
云夢初放心的走著,但是那個聲音卻依舊在背后說道:“我叫你停下,轉(zhuǎn)過頭來讓我看看。”
“四皇子?!背煊拥穆曇舯淞嗽S多,“四皇子不顧及有女眷就來學(xué)堂看,這點我可以不怪四皇子,但是還請四皇子自重,王府女眷,豈是你說見就見的?!?/p>
四皇子輕嗤了一聲,“楚表哥,我雖然叫你一聲表哥,但是你別自不量力的在我面前拿架子,不過是個王府的女眷,我還見不得了?”
“見不得。”楚天佑冷漠的說著,“我母親是圣上的親妹妹,四皇子叫我一聲表哥乃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不是我拿架子,就算四皇子到圣上面前說理,那也是我對?!?/p>
四皇子被楚天佑的氣勢震懾了一些,他是個典型的欺軟怕硬,見到楚天佑這個樣子,不禁軟了一些,悻悻的說道:“你竟然敢對我這么說話?!?/p>
“四皇子?!背煊臃路饹]看見他的不滿,“四皇子也來學(xué)堂看過了,這里沒有任何我楚親王府見不得人的東西,只有女眷,還請四皇子離開?!?/p>
“你……”四皇子有些怒了。
“相信圣上也會欣慰四皇子如此懂事,都懂得男女之防了?!闭f這句話的時候,楚天佑一向冷漠的聲音,帶著點嘲諷,只可惜遲鈍的四皇子沒有聽出來。
見楚天佑一再提起皇上,四皇子不禁心中有些忐忑,他最怕的人可就是皇上,只有皇上能夠讓他忌憚,他今天的行事的確有些囂張放肆,皇上平日里還在耳邊耳提面命要他多尊重楚親王府一些,但是他今日完全忘了。
想起這些事情,他咽了口口水,裝作不滿的說道:“也罷,看在你是我表哥的份上,我給你這個面子,我們走吧?!?/p>
走出了學(xué)堂,四皇子仿佛松了一口氣,又恢復(fù)了往日里的本性,忽然想起了學(xué)堂里看到的那個背影,那曼妙的身姿,那輕盈的步伐,看樣子似乎是個美女呀。
他湊近楚天佑,低聲問道:“我說楚表哥,學(xué)堂里那個女子,是不是你的小師妹,那個徐側(cè)妃的侄女,那個叫云夢初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起了上次見云夢初的時候的事情了,他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時候的云夢初,雖然也帶著面紗,但是從外面看著,氣質(zhì)和皮膚都是俱佳的。
如今看來,似乎更好了。
他不禁有些動心了。拜宮里那些宮女的教導(dǎo)和他平日里的耳濡目染,他對男女之事知之甚早,早就起了各種納妾的心思,想著長大之后納遍天下美人,云夢初這種母親曾經(jīng)是第一才女的女子,如果見到了,自然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楚天佑淡淡的看了四皇子一眼,略帶警告的說道:“四皇子,女子之事,還是切莫隨意打聽?!?/p>
“哼?!彼幕首永浜咭宦?,“楚天佑,你還真夠瞧不起我的,這種事情都不告訴我,在你眼里,可還有我這個四皇子?”
楚天佑不答話,冷冷的看著四皇子。
此時大皇子插在兩人中間,對四皇子說道:“四弟,左右不過就是一個女子罷了,宮里多得是,何必惦記著王府這個,不僅麻煩還惹上一身不是來,四弟還是收收心吧,我看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早些回去,今兒出來的時候,父皇不是說,叫你晚上回宮陪他吃晚飯嗎?”
四皇子顯然也是想起了這件事情,沉默片刻,對楚天佑說道:“算你運氣好。”(未完待續(xù))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