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擺手:“這就更不可能是馬千里了,蕭靖芳囂張的很,要真被馬千里吃的死死的,他敢那么混兒嗎?”
“也許就因?yàn)槌缘奶懒耍呕斓模簧讲蝗荻⒙铩捎忠驗(yàn)槭怯H戚關(guān)系,很多利益牽扯什么的又不能真翻臉……”
我皺著眉頭的:“那就更開玩笑了,馬千里要真有那種能耐,用得著讓著蕭靖芳嗎?蕭靖芳可不光是對我不客氣,對馬千里本人也是直接就說難聽話的……”
“沒準(zhǔn)就是因?yàn)槌蕴澇蕴啵捑阜疾拍莻€態(tài)度的?”王勝男還是堅(jiān)持自己的觀點(diǎn)。
真不知道該怎么對王勝男解釋了,我也就急急的說道:“要真像這個帖子說的那樣,那人隱形富豪殺伐果斷,眼光奇準(zhǔn),手段高超啥的,你覺著會有那種人存在嗎?那都不叫人叫神了好哇……”
“有腦子,運(yùn)氣好,又抓住機(jī)遇了,這些馬千里未必做不到啊……再說早些時候那些搞房地產(chǎn)的都賺的流油了,何況他們家還不光這一樣生意呢……”
我還是覺著這事兒懸的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你是沒見過馬千里被蕭靖芳噎的說不出話來,每次那倆人對上的時候,馬千里都是避著蕭靖芳的,明眼人一看就是蕭靖芳在擠兌我們家馬千里……”
王勝男望了我一眼,沒說別的,只想了下才說:“心愛,你知道嗎,在我們家全盛時期,我爺爺說話從不用大聲的,也從不跟人爭執(zhí),不認(rèn)識他的人都會覺著老爺子特別和藹可親,可你知道嗎,當(dāng)初我爺爺給人開會的時候,下面的那些部門經(jīng)理嚇的說話都哆嗦……有些人,到了一定位置,弄倒個人就跟碾死只螞蟻一樣,到了那個時候,他反倒不在意那些口頭上的得失了……甚至都懶得伸手去碾螞蟻……就好像小時候咱們還會挖螞蟻洞,可現(xiàn)在再讓你去挖,你還會挖嗎……”
我覺著我還是很了解馬千里的。
他這個人要說有本事肯定是有,可開礦的出身,本來就屬于暴發(fā)戶類型的,再加上他學(xué)歷低,也就個初中畢業(yè),讀書讀的又很死板的,字也寫的爛,什么語文英語那些,他都是靠死記硬背的。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嘛……
“再說你不是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馬千里的家底嗎?”王勝男還在一臉八卦的望著我呢:“每次你都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我吞吞吐吐的,“也不是沒問過,他也給我說的,不過我哪里聽得懂啊,什么稅后收入什么產(chǎn)值的,我一個搞售后的……我又不是會計(jì)……”
不過聽了王勝男的話后,我倒是松了口氣,一邊吃著自己面前的米線一邊說:“不管真假吧,只正不是他有老婆了就成……”
“喂。”王勝男看我一眼,“我可沒說馬千里就沒別的問題。”
我皺著眉頭的看向王勝男,她又翻到什么帖子了……
王勝男撇了下嘴角:“你這個人白長那么多心眼了,怎么在馬千里這事兒上你就一點(diǎn)腦子都沒有呢,你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嗎?”
“不對?”我想了想:“……這又什么不對嗎?”
“人啊!!”王勝男氣的敲我腦袋一下,“人不對啊!!如果他真是那個隱形富豪的話,他可能是你眼里那個不懂風(fēng)情,很老實(shí),在家里還總被自己表弟擠兌欺負(fù)的馬千里嘛?你確定你以為的那個馬千里,跟現(xiàn)實(shí)中的他是同一個人?”
我無比自信的告訴王勝男:“一定肯定以及非常確定,因?yàn)槲腋皇侵徽J(rèn)識了三個月,我跟他是初中同學(xué)好哇,我跟他三年初中同學(xué)啊,之后還一直有聯(lián)系,后來上大學(xué)才不怎么聯(lián)系的,你的明白?而且他那個人就是那樣的,從小到大也沒什么變化,而且他平時對人還是很客氣的,服務(wù)員忙的時候,他也會體諒啊,除了上次因?yàn)槲茵I肚子給人摔了個盤子外,他就再沒發(fā)過脾氣……要真照你說的那么有錢,他鼻孔還不得頂?shù)教焐先ァ洗斡袀€服務(wù)生端菜的時候把菜湯撒他身上了,他也沒吭聲……”
王勝男還是皺著眉頭的盯著我:“那也不對啊,要真像你說的那樣,他早被人拆了吃了……他不會是故意在你面前演戲吧……我說你不會是談戀愛談的智商低了吧……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不管這個帖子是真是假,你都多留個心眼知道嗎……有些男人在結(jié)婚前很能裝的……”","chapter_title":"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