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人不知道怎么的給我的感覺都不太好,有點太霸氣似的,都帶著點匪氣。
等馬千里重新走回來的時候,一看見我沒進到休閑區而是站在一邊等他,就很抱歉的對我說道,:“累嗎,要不我帶你去坐一會兒。”
我好奇的問他:“那些人都是開公司的嗎?”
“不是,都是開礦的那些。
開礦的?
我說呢,怎么感覺怪怪的,跟馬千里平時接觸的那些人不太一樣似的。
就是不其然的我想起蕭靖芳說的那句涉黑的話來。
我沒有的以為自己可以站在高處去譴責這個最愛我的男人,恰恰相反,我愿意在所有人都討厭他,背叛他的時候跟他站在一起,只是我還是希望他能活的更光明生活的更開心一些。
我也就小心翼翼的問他:“千里,那些人看著都挺匪氣的,不會都涉黑什么的吧?”
“開礦的有幾個開始不帶點底子的,就算不砸別人,也要能罩住場子?!?/p>
他帶我到休閑區,為我要了一杯蘇打水,他平時很少翹二郎腿的,坐姿都是特周正特男人那種,而且我發現過好幾次了,一旦我不在他身邊,他就像要跟外界畫出分界線一樣的,表情變的很嚴肅,讓周圍的人都會下意識的躲開他一些。
我也就笑著看了他一眼,他現在倒是一臉的笑,偶爾看到有意思的事兒還會對我小聲的說一句。
其實他有點返老還童了,最初我認識他的時候,他的表情還有舉止都沒有這么活潑的,他更多的時候是一臉心事的看著我。
就是待了一會兒,我沒舉著沒什么好玩的,就想走啊。
可當我們的汽車開到球場門口的時候,我就看見大門口那堵了好多的人,在那吵吵嚷嚷的。
我忍不住的打開車窗聽了幾句。
就聽見那人吵吵著在說些什么孩子啊之類的。
馬千里見我蠻好奇的,打開車窗招了個工作人員問道:“外面怎么回事?”
那個工作人員也不敢亂說話,只應著:“沒事兒,就是周圍村里的孩子找不到了,說是跑我們球場里了,可我們這有圍墻,又有監控保安的,不可能放那么小的孩子進來……”
我這個時候已經隱聽出來是怎么回事了,那些家長認定自家的孩子跑了進來,因為有人都看見了,可是門口的保安卻認定不可能,何況這個地方是會員制的,也不可能隨便放人進來找孩子。于是就鬧了起來。
說話間,就又來了好多保安,這次的保安可就沒看門的那些溫和了,直接就用警棍似的東西要抽那些孩子家長。
看那個家長那么著急的樣子,我有點感同身受,就算是鬧錯了孩子不在里面,可家長都急成那樣了,進到里面來看一看也就放心了,有必要拿警棍過來抽人嘛?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忙輕輕扯了扯馬千里的袖子說:“千里,你認識這兒的負責人嘛,給他們經理說個情吧,那些人只是過來找孩子,又不做別的,干嘛不讓進啊……大家一起幫著找嘛……”
馬千里其實早在我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掏出手機來翻找號碼了,果然沒多會兒,就找到了一個負責人的電話,打過去說了幾句后,對方顯然就答應了下來。
馬千里忙又揮手把門口的那個負責人叫了過來,其實就是一件小事。
果然把手機遞過去后,也就幾句話,那個保安經理就給那些人放行了。
就是雖說是放行,不過那些保安就跟押送犯人似的,在那一群人路過我們車的時候,我都能聽見保安隊長的聲音,似乎是在警告那些人不要踩壞了草坪什么的。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欺善怕惡了,剛才還對我們畢恭畢敬的那些人,現在儼然就跟換了一批人似的。
我嘆了口氣,在路上的時候就對馬千里說:“大家都是人,怎么這么點小事都不能互相理解,找孩子啊,這么大的事兒,誰會隨便扯這么跟借口跑到里面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