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齋沒想象中好吃,倒是做工很精致,一樣一樣的擺上來特別想藝術品,冷拼很多,熱菜吃起來就一般了。
倒是吃飯的時候,馬千里給寺院那邊的人打了個電話,似乎是想約著見一面。
說真的我長這么大,對和尚的印象也都是電視里的那些,看見馬千里居然用手機跟那些和尚聯系我就覺著好玩。
馬千里笑著告訴我說,這個寺院的主持連電腦都會用,而且還找人弄了個寺院的網站。
我覺著太奇怪了,真不知道那主持會是什么樣。
不過我總覺著厲害的出家人都在山里修行,或者是苦修的那種,對這種生活優越,被人照顧的僧人我都覺著那樣。
不過一看見那個主持的時候,我還是吃了一驚。
對方長的可真是慈眉善目,最主要是特別的熱情。
我總以為對方肯定架子超級大的,結果一見面就特別熱情的招待我們,更奇特的是他說話特別的讓人舒服,就是跟我想象中的出家人不大像。
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有人愿意找他們談心了,簡直是超高端的心理醫生啊,而且他身邊的年輕和尚也蠻帥的,特有氣質。
我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
馬千里太清楚我的想法了,趁著沒人注意咯吱了下我,小聲說:“看什么呢?”
“看和尚呢?!蔽夜室舛核骸斑€戴眼鏡呢,看著就跟個讀書人一樣。”
“這個地方沒研究生學歷還進不來呢?!瘪R千里半真半假的對我說,他眨眨眼提醒我:“佛門清凈地,慎言。”
我忙捂著嘴巴笑了笑。
那個大師說的一嘴的吉利話,倒是跟馬千里特別談的來。
我在旁邊聽了一會兒就被他們說的那些給繞迷糊了。
等我們再回去的時候,原本挺開心的,偏巧在門口那意外的遇到了幾個人。
應該不在這的那個秦憶東也在呢。
這可夠別扭的了,秦憶東也忙跟馬千里解釋,說他原本沒計劃過來的,誰知道他的女伴非要過來拜佛,他這才特意繞了一下,不過明天就會走。
畢竟是他的房子,馬千里也不好說什么,再說晚上我們也是各住各的。
就是我別扭了,那可不是一般的變態,而且我看見他的時候總覺著堵心。
他那雙眼睛現在倒是溫和的很,特別的有禮貌,有點貴族的感覺,可那晚卻陰冷的跟蛇似的。
前后差距太大,弄的我都緊張兮兮的。
馬千里知道我心里別扭,忙就問我要不要住寺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