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東西touqing的事兒啊。”蕭靖芳倒是毫不客氣,在那歪著嘴的說:“我這個姑父可真是人老心不老,都把小情兒帶過來了。”
我一下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的?”
“你以為誰都跟馬千里似的,眼里就只有你。”蕭靖芳吊兒郎當的說道:“男女間只要有過關系,那站在一起的時候絕對就會不一樣……再說我這個姑父也是個不會玩的人,現在就差把春風得意掛在臉上了……”
我深吸口氣,帶著點忐忑的嘀咕著:“可這事兒怎么辦啊,我婆婆多可憐啊。”
蕭靖芳跟我婆婆感情那么好,難道就沒什么想法嘛。
結果我卻聽他無所謂的回道:“還能怎么樣?只要能瞞住我姑姑就什么事兒都沒有,現在怕就怕是老房子起火一發不可收拾,那個女人使出渾身解數,為的可不單單是那點手頭上的便宜……她心大著呢……”
我最氣這種撿現成的小三了,當下就氣的直說:“她還想當我婆婆怎么的?她要敢進門馬千里也不會饒了她。”
蕭靖芳卻是沒理我那岔,只淡淡的說道:“我父親一直玩女人,可我知道他玩不大,可現在這個就不好說了,越是沒玩過的越容易玩大了。”
我遲疑了下,“那你說該怎么辦,剛我公公也找我了,不想我說出去,你看我是不是該勸勸他……”
我當時也是傻了,光想著對方是長輩了,也沒說兩句勸他的話,不過我公公說的也是隱晦,我就被蒙在那了,覺著跟長輩談那個可尷尬了呢。
“別說,你就當什么不知道,這事兒我來處理。”蕭靖芳說完后,大概是又想起了什么,忍不住的感慨了句:“你看我姑父跟我姑姑相濡以沫那么多年,我以為世上最不可能感情出問題的就是他們了,可偏偏我這個姑父比我爸還要玩不起,所以結婚一點意思都沒有,我估計我要結婚的話還不如他呢……”
他的話讓我聯想起馬千里說的那些,這個蕭靖芳跟我公公還真是一丘之貉。
我也就哦了一聲:“那也是蒼蠅不叮沒縫的蛋的蛋,自己管不住自己說什么都沒用……至少在這事兒上我婆婆是什么問題都沒有的……所以說要想白頭攜來找對人,管住自己還是有可能的……”
蕭靖芳看我那么義憤填膺的樣子,忽然就笑了下,調侃我:“你想告訴我姑姑。”
我猶豫了下,這種事我做兒媳婦的怎么開得了口啊。
不過不告訴她的話,我婆婆也是可憐,可是告訴了,半輩子的幸福就都成幻影了。
蕭靖芳替我說著:“這次的事兒你還是當不知道吧,也別告訴馬千里,他手太黑,只怕在這事上會適得其反。”
說完他又跟嘲笑似的望了我一眼:“其實很多時候被蒙在鼓里是最好的,要是有一天你發現馬千里也出軌的話,你會怎么樣?”
我眼睛一下就瞪的大大的了,在那無比堅定的說著:“那絕對不可能。”
“希望你能一直這么自信。”蕭靖芳走了幾步后想到了什么,忙又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對了,也許出軌的那個不是馬千里而是你呢……人心是最難測的,很可能有那么一瞬間你會愛上別的什么人……”
“那更不可能。”我告訴著他:“我要喜歡一個人就會喜歡一輩子……”
蕭靖芳嘲笑著我:“愛情壓根就是用來騙人的,你所謂的喜歡不過就是履行義務罷了。”
我一時間語塞,都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他了,可我還是覺著我跟馬千里是不同的,我們彼此相愛,也許現在在一起有責任在里面,愛情也漸漸的變成了親情,可我們還是在深深的愛著對方。
不過等酒席開始后,我就發現蕭靖芳的處理方式很不靠譜,他居然主動在坐在那個主持人的身邊,他是蠻會討女人開心的,把那個主持人逗得前仰后合的,可就他那張臉……他難道還想□□那個女主持人,讓她放過我公公?
再說這也太亂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