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也不過就是曖昧挑逗一些,還能有什么。
她也就趁著酒勁夸了馬千里的身材,用言語暗示了一下馬千里。
馬千里是看著木訥些,可人并不傻,一下就明白這水性楊花的女人是來找樂子了。
他長這么大還是頭次遇到這么不要臉的女人,他也就裝著沒聽懂的樣子,從仰椅上坐了起來,淡淡的說了一句:“天不早了,我先回回去了。”
他語氣平緩,表情淡定。
正說著話呢,路心愛已經喝好水過來了,一看見杜莎莎,路心愛就楞了一下。
只是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呢,馬千里就已經握著她的手,說著:“走吧,有點涼了。”
路心愛也沒往心里去,她知道馬千里這個人不擅長跟人交際,肯定是覺著有外人在玩的不高興,她也就蹦蹦跳跳的跟著馬千里回到了房間。
馬千里也沒跟路心愛提過什么,他太清楚路心愛的脾氣秉性了,就路心愛愛管閑事的樣子,多半會捅到蕭靖芳那去,可婚禮已經在即了,馬千里怎么也不能讓路心愛這種渾水。
只是從那后杜莎莎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就開始找路心愛的岔。
什么路心愛行動慢了,不小心擦到她婚紗的裙擺了這樣那樣的小毛病挑了無數。
很多親戚都在旁邊跟著幫忙呢,只是現在蕭靖芳家大業大的,大家都是巴結的態度,誰也犯不上為了路心愛去得罪杜莎莎。
于是路心愛被擠兌的夠嗆,原本跟度蜜月似的心情也都蕩然無存了,只剩下了一肚子的委屈。
馬千里卻一下就明白了里面的底細,多半是杜莎莎覺著丟人了,才拿路心愛出的氣。
原本馬千里想著那事兒過去就過去了,可現在對方這么一搞,他心里就很計較。
馬千里也沒說什么,他倒不是故意瞞著路心愛的,實在是路心愛就跟大醋缸似,只怕一知道了事情經過,立馬就會找那女人去要跟說法,弄不好蕭靖芳這個面子工程就要廢掉了。
馬千里也就一邊勸著路心愛開心,一邊私下找了蕭靖芳。
馬千里說話從來都是實事求是的,既不夸張也不過多描述,就是寥寥幾句。
蕭靖芳雖然跟馬千里不親厚,可多年的兄弟做下來也知道馬千里這個人雖然木呆呆的,可絕對是個靠譜的人,人品更是沒的說,絕對做不出來誣陷杜莎莎的事兒了。
其實這種情況他早就有預感,他當初要跟杜莎莎結婚的時候就有一些哥們勸他不要沖動,說那種女人玩玩就好,不是能認真的對象,他倒也不是多喜歡對方,可是現在杜莎莎正走紅,再來他也是想做給前妻家里人看看。
這才一賭氣的要結婚,他是知道杜莎莎風評不好,可是他本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只要她結婚后本本分分的,他可以既往不咎。
現在杜莎莎居然不挑嘴的連馬千里都勾搭開了,這爛女人還能要嗎?
蕭靖芳一下就激動起來。
馬千里對蕭靖芳的態度始終都是那樣,他知道蕭靖芳不尊敬他這個當表哥的,他其實是跟很獨的人,知道別人都對自己不好,也就不會主動去接近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