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在客廳等著的時候,蕭靖芳忽然從二樓臥室下來了。
一看見我,他就主動的走了過來。
我現在可真是杵了這個□□狂了,我忙裝著沒看見他的樣子。
可他偏偏湊過來,一屁股坐到我身邊的問我:“喂,你最近干什么呢?”
說完他還拿起茶幾上的一個蘋果,咔嚓一口就啃下去一塊。
我有點不耐煩的敷衍道:“在基金會里幫忙……”
“那地方?”蕭靖芳精神為之一振,忙把手里的蘋果丟回托盤里,沖著我怪笑著。
只是他的嘴被炸的很厲害,嘴角都有豁口,看著可嚇人了。
我忍不住的想,他喝水的時候,水不會順著豁開流出去吧?
“馬千里怎么想的,把你丟他xiqian的地方去了?而且我記得那里面有個姓王的女人吧,那女人很不簡單的,笑面虎一個,你這種人過去干嘛,讓人當猴耍?”
蕭靖芳的話真不好聽,我忙皺著眉頭的說:“什么xiqian,什么當猴耍,我就是過去幫忙而已。”
“幫忙?”蕭靖芳一臉的瞧不起:“你能做什么,小白兔一只,吃你都嫌膈牙。”
我挺不高興的,剛說起身走啊,卻被蕭靖芳一下壓住了肩膀:“不過我幫你吧。”
他這個話就說的莫名其妙了,我干嘛要讓他幫我啊?
他接著說道:“只要讓馬千里不痛快的事兒,我都想做一做,而且我也想知道馬千里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我瞥了一眼,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也太扎眼了,我把他的手彈到一邊去說:“你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蕭靖芳卻故意的更貼近我,緊盯著我的眼睛。
這么近的看他,他那張臉顯得就更可怕了。
我忙扭開視線。
蕭靖芳卻跟自言自語般的說著:“奇怪,馬千里那么忌諱我跟你見面,甚至警告我不要招惹你,他怎么就那么篤定我一定會對你有興趣呢?該不會是你誤導他了?”
“你有病啊?”我氣的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這種□□狂,還用得著別人誤導嗎?”
蕭靖芳卻發愣的看了我兩秒,隨后就跟想到什么似的,忽然笑道:“不過我倒真對你有興趣了,要不要跟我搞外遇,一起氣死馬千里……”
要不是我婆婆這個時候進客廳來了,我真想給蕭靖芳一耳光。
不過等我再去慈善基金會的時候,蕭靖芳算是盯上我了,而且也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多耳目,我這剛有個什么,他那立刻就打過來電話。
手機我可以不接,但打到固定電話上的,又是點名找我的,我就不得不接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雖然看他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在教我做事上卻是特別的有耐心,而且他做事方式跟馬千里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