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千里從那后就不帶我去慈善基金會了。
他說既然我有壓力,還是別去那了。
至于我說我想出去工作的事兒,他則是淡淡一笑回道:“你還是老老實實在家吧,自家的基金會你都玩不轉,你出去也是受氣,還不如在家好好給我當賢內助。”
問題是什么是賢內助???
我有點茫然的想,難道就是在家吃吃喝喝,然后配他睡覺?
而且馬千里過后還特意又叮囑了我一次,讓我無論如何不要再跟蕭靖芳聯系了。
我忙點頭答應著,可是我特別想問他一句,我跟蕭靖芳到底發生過什么,他那么忌諱我跟蕭靖芳聯系。
不過大概是怕我閑的太無聊,從那后馬千里倒真給我找了點事兒做。
我不是說怕他失望嗎,現在好了,他特意找人來培訓我。
只是培訓的內容我真不敢認同。
社交禮儀倒是無所謂,可是那些男士服飾的搭配就很奇怪了。
看著西裝領帶那些,我終于明白馬千里想要我成為什么人了。
我忍不住的嘀咕起來,可是跟他說他也不當回事。
我發現他這個人還挺會裝糊涂的,明明看我就跟看白紙似的,我就不信我心里想個什么他能不知道,可他偏偏就是裝著不清楚的樣子,在那敷衍我。
他這種不會吼我,不會譴責的所謂寵我的態度,倒是蠻奇特的。
我也不知道是自己多心了,還是他真是故意的。
他雖然說的各種好,各種心疼我寵我,可是我就是本能的覺著他在生我的氣。
具體氣什么,我仔細想了想,也就是我跟蕭靖芳私下聯系的事兒。
只是他故意掩飾著,不肯表現出來,可之后他給我排的那些課程,怎么想怎么都是照著伺候老公的路子整的。
我終于忍不住的質問他,是不是在對我做那個賢妻養成計劃。
馬千里聽了,反倒笑著說:“你想太多了,我就是給你解悶?!?/p>
我歪著頭的看他的表情。
他這個人不能說城府深,應該說是城府太太太深。
我在他面前就跟透明的一樣,可現在為止,他想什么,我卻一點都猜不出來,甚至他的情緒怎么樣,我也只是憑感覺亂猜的。
最主要是不管我做什么,他都表現的無所謂,也從不會對我發火,哪怕我做的事很討嫌,他也只是說我一兩句,那種口氣也多是叮囑的。
可我倒情愿他罵我幾句,正常的夫妻都會吵架的,哪有不吵架的道理。
他這樣忍著,總有一天會出問題的。
可是這話我給他說了,他也只是無所謂的說:“有什么好吵的,我哄你高興還來不及呢,再說我也不會生你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