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哪怕現(xiàn)在定論了,以后翻出來,也是有機會再洗一遍的。
但沈嚴立刻就打斷了他的話,“放屁!老子能解釋清楚,靠的是兩年前錄下來的視頻,靠的是陸行川既要當彪子還要立牌坊的不要臉,兩年前的事你都能扯到現(xiàn)在的人身上,你們真牛逼!”
經(jīng)紀人氣急,“沈嚴,你別忘了,你和公司還有兩年的合約,鬧僵了,對誰都不好。”
裴珩站在旁邊,舉著手機直播,扭頭看看外面的天氣,“天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裴總是懂玩梗的。】
【裴總在線護夫。】
【兩年合約是吧,好說,給我收購了這個小破公司、】
裴珩一開口,經(jīng)紀人頓時一個哆嗦。
不安的看向陸行川。
【他總看陸行川干什么】
【聽業(yè)內(nèi)人說,好像沈嚴在的公司,被陸行川家里收購了、】
【靠,尊嘟假嘟!】
【如果是尊嘟,那之前沈嚴的微博被迫道歉,豈不是陸行川指使的?】
【媽的,好惡心一男的,吃著沈嚴的軟飯,還要這樣,惡心死了,給爺死!】
陸行川心頭幾乎忍不住,立刻打了一個寒顫,朝裴珩看去,
他想不到裴珩到底是什么時候和沈嚴認識的。
為什么就要這么幫著沈嚴。
但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他只能趕緊了結,不然,越拖下去越難收場。
快刀斬亂麻,陸行川和經(jīng)紀人說:“明明是你做錯了事,你怎么還威脅人了?當年的事,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讓我誤會沈嚴,也不至于就鬧到今天這一步。
“你心胸狹隘,因為藝人不聽安排,竟然就這樣報復。
“我和你們公司幾個高層正好認識,你的問題,我會專門打電話和他們說的。”
這就是告訴經(jīng)紀人,讓他擔下所有,陸行川另有安排。
經(jīng)紀人不敢反駁,連忙道:“都是我的錯,沈嚴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是我鬼迷心竅,因為你不聽話,我就生了報復的心里,沈嚴你原諒我吧。”
經(jīng)紀人一口咬定都是自己的錯。
沈嚴知道,就算是鬧下去,也牽扯不出來陸行川了。
雖然不能讓陸行川直接塌房,但他名聲一定受損不小。
于是——
“原諒也不是不行,但是我的名譽的確是受到了損害,這樣吧,我的名譽目前只值二百萬,你要是給我錢呢,我就算了,你要是不給我錢呢,我就借用一下趙大經(jīng)紀人那邊的律師,咱們公事公辦。”
經(jīng)紀人頓時咕咚吞下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