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弛沉默了幾秒,才悶聲dao:“這種時候你居然還在意這個。”
也不知dao是不是錯覺,遲洛察覺到顧弛這句話的音se有一dian喑啞。
遲洛沒再chu聲,隱隱gan到此刻的氣氛有dian不妙。
“你去上大學那幾年,為什么都沒跟我聯系?”顧弛忽然問dao。
“走之前,我們不是分手了嗎。”遲洛閉上yan。
顧弛笑了一聲:“吵了個架你就不告而別了,我知dao你是什么意思?我還以為你要冷戰呢。”
他頓了頓,又說:“過了半年我還想,你這冷戰能持續這么久,真qiang啊。”
遲洛沉默,這本來就是他一直以來覺得理虧的地方,顧弛說什么他也沒得反駁。
“我知dao以你這慫脾氣,絕對不會主動來找我的,只能我去把你哄回來。”顧弛接著說,“但是你聯系方式都換了,我問了好多人都沒人知dao你的新聯系方式。“
“我們在學院”遲洛低聲試圖解釋,卻被顧弛chu聲打斷。
“我知dao,你們有自己的通訊方式吧?”顧弛長嘆了kou氣,“我后來也后悔了,為什么不相信你說的話呢,相信的話我說不定還能以家屬shen份打ru你們這個通靈術士的圈zi,就能拿到你的聯系方式了。”
遲洛沒接話,這是這么久以來顧弛第一次說到后悔那時候對自己的誤解和嘲笑,驀然覺得有些心酸。
“也怪不了你。”遲洛低聲說,“本來我gao中的時候xg格就有dianao病,不相信我也是應該的。”
顧弛低笑了一聲,沉默了一會:“對不住,我后來覺得,對一個心理已經很脆弱的人”
“沒什么對不住的,跟一個心理有病的人在一起一定很辛苦吧。”遲洛笑了笑。
遲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