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在椅子上不停掙扎卻始終無法動彈的女人終于得到了開口的機會:“顧澤,你綁我來這里是幾個意思?你想對我做什么?”
顧澤臉上笑意收斂,語氣中寒氣四溢:“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的一雙丹鳳眼微微低垂,愈顯凌厲,充滿了侵略氣息,透著孤冷淡漠。
這女人是顧家的保姆。
在他剛被接回顧家的時候,這女人就負責他的飲食起居,一直以來無功無過。
正是因為如此,在他當上顧家家主的時候,才留下了這個女人。
畢竟知根知底,以他的了解,這女人也根本掀不起什么風浪。
女人神情一滯,面上拂過一絲驚慌:“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你這是打算隱瞞到底了?”轉(zhuǎn)動著食指上專屬于顧家家主的戒指,顧澤冷聲問道。
他身上籠罩著一股煞氣,眸子微瞇,透著仿佛洞悉了一切的精光。
刺骨的寒冷籠罩著女人,讓女人上下兩排牙齒不受控制的撞擊著,發(fā)出“咯咯”的聲音。
顧澤面上覆著一層涼涼的寒霜,渾身散發(fā)著矜冷的氣息:“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強烈的威壓從他的身上釋放而出,讓那女人的臉龐立刻失去了全部血色。
“顧總問你話呢。”接到顧澤的眼神,凌承軒厲聲喝道。
女人身軀一抖,望向顧澤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譏嘲:“顧總?就他也配?”
凌承軒的黑眸蒙上一層冷意,眉心當即緊擰了三分。
“我不配,誰配?”顧澤倒是一點都不生氣,好似習慣了一樣,云淡風輕,“顧凜嗎?”
女人面色驟然一變,變得極其難看:“你怎么還有臉提起大少爺?shù)拿郑 ?/p>
忽然尖銳的嗓音聽得顧澤眉眼登時皺的有棱有角,眉目之間籠罩著毫不掩藏的嫌惡。
抬起手,戴在他食指上專屬于顧家家主的戒指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fā)著金色的光澤:“看到這是什么了嗎?知道這東西代表著什么嗎?”
他眼尾的陰鷙冷漠陰沉,駭人的深寒肆意泄出:“顧凜?不過一個手下敗將而已,確實不該被提起,畢竟他也配不上。”
“你說這樣的話對得起老爺,對得起夫人嗎?如果沒有老爺,你根本就活不到現(xiàn)在;如果沒有夫人,你在顧家能……”女人的言語毫無預兆的停了下來。
她嘴角浮起一絲尖銳的諷刺,惡狠狠的瞪著顧澤:“也是,你當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了。你根本就沒有心,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都比你好上一萬倍。但凡你有一點人性,夫人就不會死了。”
顧澤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眉宇間出現(xiàn)一道溝壑。
“你最好也小心一點,別以為跟著他討好他就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女人扭過頭,直視著凌承軒,“他被接回顧家之后,夫人對他是照顧有加,可結(jié)果呢?夫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