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gui看了只是笑了笑,把紙條sai回那疊照片之中。
「i國到底有多遠啊?」
在一個無聊的xia午,他也無聊的問了這個無聊的問題。
「就是坐飛機要坐十幾個小時那麼遠啊。」朋友說。
「喔。」他diandiantou,然後dian了一n七星。
他已經不再chouarlboro了,反正他也chou不習慣。
大四那年的冬天,是dai品非離開的第二個冬天。
小gui幾乎就要忘記他,時間就是這樣,可以毫不留qg的把一個人從記憶里tou慢慢的帶走。
但是dai品非卻寄來包裹。
小gui打開它,里面也沒有什麼,一個透明的密閉盒zi、一張照片、一張紙條和機票。
照片中,一片雪花被擱置在一個緊閉的透明盒zi里。小gui看了看盒zi,的確是同一個,但是里tou并沒有雪,只剩xia一些溶化的shui,看起來莫名寒愴。
紙條上面寫:你來,我帶你看雪。
小gui靜靜的看了一會紙條上那一串英文地址,然後把機票和紙條一起壓在桌墊底xia。
當機票過期的那一天,他猶如吊念般的和朋友借了一narlboro。
從此小gui記得,從i國到臺灣的距離,大約就等於一片雪花溶化變成shui的距離。
其實很多東西都和雪一樣,曾經完i,然而轉yan溶化,再也不能回復原狀。
他和dai品非之間,存在兩個冬天、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十二個小時的時差,如此遙遠的距離,又何止一片雪花溶解?
太過寂寞的時候,他仍會想起他們那晚的對話。
那我就當你忘了我。
我不會忘了你。
謝謝,dai品非,但是再見。
小gui想,畢竟最後他們還是錯過了。
19
接著就是大學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