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喬喬這樣子,陳荀也是無奈。
不過有人保護的感覺,還是非常不錯的。
“知道了、知道了,今后我就是站在你身后的小男人!不過喬喬,你能不能快點帶我回去,好好給我這腰擦擦酒。不然腰不好的話,以后怎么滿足你啊?”
陳荀說著說著,也開始開車了。
喬喬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隨后發動車子奔向了家里。
回到家之后,陳荀趴在沙發之上,后腰處確實是被踹了一大塊淤青。
把喬喬給心疼得夠嗆,拿著高度白酒給他一頓搓揉,鬼哭狼嚎聲立馬傳遍了整個房間。
看著他這樣子,喬喬是又好氣、又好笑,這怪得了誰呢?
也好在問題不大,不然那可真是一輩子的事兒。
傍晚的時候,陳荀撥通了家里的電話。
喬重淵的意思必須得傳達一下,讓老爸、老媽心里面有個準備。
周末的時候,他會開車回去接二老,兩家人坐下來將他和喬喬的事兒定下來。
“爸,你腰咋樣了啊?”
電話接通之后,陳荀朝著陳志林問道。
現在他深刻體會到了腰疼的感覺,確實不是什么好傷啊。
“貼了你拿回來的膏藥,好了不少!打電話是不是有事兒啊?”
“確實是有點事兒,這周末不是跟喬喬去她家了嗎?他父母提出來兩家人做一起聊聊,那意思是想把我們倆的事兒定下來,所以周末的時候,我準備回去接您和我媽過來。”
陳荀趕忙將目的說了出來。
“那敢情好啊,我和你媽就盼著這一天呢!不用你來接我們,我們直接去鎮里坐車過去。我都跟你媽商量好了,多少彩禮都沒問題。”
陳志林的聲音開始興奮起來。
“爸,有個事兒還是得跟您說一聲,其實喬喬的父親是省政法委書記——喬重淵!”
這事兒瞞不住啊,陳荀只能如實的將其告訴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