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同學,這位是……你的女朋友嗎?”加茂看著他們親密無間的舉動,不由得出聲問道。
“海帶。”狗卷棘點了下頭。
“你的女朋友、嗯……我想問,她以前是不是住在國外?”
狗卷棘的表情怔住,為什么加茂會問這種問題,他根本不認識她吧,畢竟從以前到現(xiàn)在的聊天里伊克莉絲從未提起過加茂這個人。
大概是狗卷棘的神情充滿不解,加茂沉默半晌,“所以說,狗卷同學,你確定她不是咒詛師嗎?”
少年皺起眉,頓時對加茂怒目而視,他的女朋友只是有點特殊能力的女孩子罷了,才不是那么令人厭惡的東西,就算和特級咒靈有什么關系,他也只想等她親自解釋,不愿意讓別人這樣看待她。
“好吧,我對我剛才的話表示歉意。”即使聽不懂狗卷棘在說什么,加茂也察覺到了他的不悅,并不想和對方起沖突的少年立刻舉手致歉,退到一旁。但他似乎對少女很感興趣,不時上下打量著昏睡中的伊克莉絲,他微微皺起眉,慢慢后退到一旁仿佛在自言自語,“那個孩子不可能是這個年紀,應該更小一點才對……”
帳里的戰(zhàn)斗幾人全然不知,待五條悟打破帳的束縛并只用一擊便將花御趕走,其他咒詛師也逃的逃重傷的重傷,帶著受傷程度不一的學生們匯合,他看著倚在狗卷棘身側(cè)沉睡著的少女,不由得摸了摸下巴。
真奇怪,他怎么還是什么都看不到,這女孩到底有什么特殊?光從外表來看怎么都是普通女孩吧,而且也不像是咒靈的樣子。
而且這次的襲擊好怪異,感覺重點并不是在襲擊學生一樣,而且還有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孩子也在這次的行動里,但是看對方一副茫然懵懂的樣子,恐怕是不知道被咒靈說了什么才會被騙到這種地方來,等下還得仔細盤問一番,只是挺倒霉的被他的學生胖揍了一頓,也算是吃了教訓吧。
即使身心疲憊的學生們此刻多少有些沒精神,但八卦之心也讓他們?nèi)滩蛔愡^來圍觀那個突兀的身影。
“這不是棘的女朋友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熊貓看向周圍的同伴試圖得到回答,在他的印象里,伊克莉絲是純粹的普通人,根本沒道理來這里。
“……原來這種事可以說的嗎?”野薔薇震驚無比,她湊過去捅了一下伏黑惠的手臂,“你跟那個前輩說了沒有?”
“說了。”伏黑惠扶額,“但是前輩他……”
“怎么了怎么了,你們在打什么啞謎?什么女朋友?”虎杖湊過來問。
“你不認識她嗎?”伏黑惠詫異回頭。
“不認識啊,我從來沒見過她,怎么了?難道我應該認識她嗎?”虎杖表現(xiàn)的比他更意外。
“但是……”伏黑惠愣了一下,他明明記得自己那天夜里見過這個女孩,還是對方把虎杖等人拿走特級咒物的事說給他知道的,但是他剛冒出這樣的念頭,自己卻下意識否定掉。等等,奇怪了……他經(jīng)歷過的事真的是這樣的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伊克莉絲的記憶好像越來越空虛了。
五條悟望著自己得意的學生,對方沉默著不說話,也不松手,只是睜著一雙鳶紫色的眼睛,那樣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干嘛啦棘,別這樣看著老師嘛,可憐巴巴的。”五條悟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老師可是很開明的哦!如果她真的沒事,絕對不會讓上頭那些人對她做什么的。”
狗卷棘垂眸瞥了眼沉睡中的少女,他搖搖頭,摸出手機敲下一排字,只讓五條悟一個人看清屏幕。
[她是有點特殊,還有很強的治愈力,但是不想讓別人知道。]
治愈?像反轉(zhuǎn)術式那樣的嗎?五條悟發(fā)出一個鼻音,“嗯~惠以前好像報告過類似的事呢,但是當時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所以你才不希望我和她過多接觸,是嗎?”
狗卷棘沉默半晌,繼續(xù)按著字,[五條老師,我很抱歉。]
“好啦!又沒有在責備你,普通人中也不乏有點特殊能力的,這算什么大事嗎?”五條悟站起身拍了拍手,“各位同學,今天的交流賽得暫時終止咯,好了,京都的同學請回去找你們不靠譜的歌姬老師,東京的同學們可以暫時回到房間去休息一下,如果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就去找硝子老師~”
京都的同學們互相看了幾眼,望向那個少女的目光里都帶著探究,但畢竟這不是他們能插手的事,便紛紛告辭離開原處,五條悟說完這些,他轉(zhuǎn)頭拍了拍狗卷棘的肩膀。
“雖然我知道棘你很不情愿,但是有些事我們必須得弄清楚,對吧?如果你想保護她的安危,最好還是不要一無所知,這無論對你還是對她來說都太過危險了。”
狗卷棘回想著那只試圖勸她離開自己的特級咒靈,雖然被少女嚴詞拒絕了,但不得不說,他確實對她的了解太少,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讓少女更多的告訴他關于她的事。
由她自己,主動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