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沒關系,少女心想,拿不下來更好,她就是需要他隨時戴著。
“鮭魚。”
狗卷棘出聲示意她將另一枚戒指給自己,少女將盒子遞過去,看這他拿起女款,同樣戴在自己的手指上,戒指戴好之后,少年執起她的手,慢慢落了一個吻在她的手背上。
“棘,你知道嗎?”伊克莉絲笑吟吟地看著他,“戴上戒指的人會永遠在一起哦,就像我的父親和母親那樣。”
“海帶。”他當然知道戒指戴在無名指的含義,狗卷棘很高興她會這樣喜歡自己,或許已經沒有什么人能再轉移她的視線了,他握著少女的手,感受對方乖巧依偎在自己懷里,內心升起滿足。
他在來這次珠寶展之前,曾經收到伏黑惠一段吞吞吐吐的留言,雖然對方說的磕磕絆絆的,但他還是聽懂了其中的意思――他的女朋友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和其他男生一起出去游玩,而且還玩的特別開心的樣子。伏黑惠想過隱瞞這件事,但又覺得對他太不公平,最終還是選擇說出來。
然而當狗卷棘在現場看到那個西裝革履的紅發男生時,就知道那張照片上的另一個人是誰了。
雖然不明所以,但他多少是帶著一點不爽來到現場的,不過看著那個少年恭敬有禮的態度、以及少女對赤司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完全沒給過對方兩次視線,他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個情況了。
所以說,他的同伴壓根就是在誤會啊,就像上次那種情況似的,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那個女孩不會對他說謊。
而關于這次珠寶展,狗卷棘心里很清楚這次的展覽都是她父親的東西,小時候去她家時,曾經見過展覽中幾款特別出眾的華麗首飾,而那個紅發少年非常明顯的是場內的負責人,他看到對方一直在東奔西走,指揮現場的工作人員維持著秩序。
下次再見到伏黑惠還是跟他解釋清楚的好,這樣的誤會也會給少女帶來困擾吧。
狗卷棘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看著手上的戒指,他又有些不自在起來,雖然想過和對方永遠在一起,但少女的速度總是快他半拍,他還沒想過買戒指,她就已經馬上準備好了。
不過……總覺得很高興,這樣喜歡自己的她,又怎么可能會出軌呢。
紜―
忽然間傳來的敲門聲讓兩人同時移動視線過去,幾秒過后,赤司的身影在門口出現,他看著還坐在少年懷里的女孩,微微挑起眉。
“伊克莉絲小姐,你怎么把發飾解開了,不想繼續做展示模特了嗎?”少年溫和笑著,似乎并沒有在譴責她的不負責。
“太重了,不舒服。”伊克莉絲搖搖頭,她的頭發本來就長,完全盤起再加上頭飾,感覺就像頭上頂了個鉛球似的。
“好吧,既然不想做也沒辦法,好在今天請的模特夠多,少一位也不礙事。”赤司走上前,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將皇冠拿起,用絨布蓋上,“這么貴重的皇冠還是不要隨便丟在桌子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