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克莉絲這才回想起來那朵花還呆在一旁,她轉過頭,聲音里滿是高興,“刺玫,你可以回到外面去啦。”
“好呢。”刺玫花二話不說立刻起身翻過窗戶,在大樹的幫助下回到土壤里。
真有趣,雖然已經知道她對植物的操控力,但在眼前直接發生果然還是很特別的感受,所以那個她所謂的雙胞胎姐妹,想必也是這樣用花朵做出來的假象,那就難怪她一直不待見自己,他好像有點印象伊克莉絲說過,植物們并不喜歡人類。
[那你能做的出來我嗎?]狗卷棘有些按捺不住好奇,敲字問道。
“當然可以啊,只是我現在還不能完美模擬出你們的樣子,五條老師也是在訓練我的這個毛病。”伊克莉絲點點頭,她回憶著五條悟給她特訓時的事,“我不擅長做自己以外的所有人,無論是性格還是外貌都不能讓五條老師滿意,說實話我有點苦惱,因為從來沒有接受過這樣的訓練。”
[但那聽起來很不錯,如果真的能完美做出同伴們的假象,在戰斗中肯定能派上用場。]狗卷棘也顯得很高興。
“是吧?五條老師也是這樣說的,他好像很熱衷讓我給大家提供便利。”伊克莉絲忍不住吐槽,雖然五條悟說過會幫她更順利的留在狗卷棘身邊,但她總覺得讓自己的能力過度暴露并不是好事,不過托普衡量過后認為這件事有利有弊,如果她能變強那當然是好事,暴露的話大不了把全部人都埋了。當然這種事肯定不能告訴這個少年就是了。
[放寬心,五條老師從來不做無用功,你得給同伴們更多的信任,尤其是老師。]出于對五條悟的依賴和尊敬,狗卷棘也很支持她去接受訓練。
怎么連他也是這樣的態度……這些人類真的是,都那么信那家伙的嗎,可惡,不愧是最強,反正她也不吃虧就是了。
“好了啦~我們不說這些,畢竟還是秘密嘛。”伊克莉絲雙手撐在床鋪上往前蹭了蹭,“棘,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辨認我和刺玫的,大家做成我的時候是絕對一樣的,不可能有任何差異。”
刺玫?是那個植物的名字嗎,她還真是對植物無所不知啊。狗卷棘走神了一秒,便飛快轉回視線,他微微挑眉,像是在思考要怎么向她解釋。
最后,他還是非常老實地摸過手機,[因為你們的眼神不同。]
“眼神?我們的眼神有哪里不一樣?難道棘是在說瞳孔的顏色嗎?”伊克莉絲下意識撫上自己的臉。
[不,不是眼睛,是眼神,嗯……要怎么解釋呢。]狗卷棘撐起身子,少女順勢躺在他身側歪著頭看他。他張了張口,抿過嘴唇,如果直接告訴伊克莉絲她看向他的時候眼睛都在放光總感覺哪里怪怪的,說起來這女孩,好像總是對什么事都提不起興致一般,唯有面對他時會有特別正常自然的反應。
狗卷棘一邊思考著問題一邊順手拉開抽屜,看到一盒撲克的時候有了主意。
[對了,我們來玩抽鬼牌吧。]
“嗯?”伊克莉絲緩了一下,指尖點上自己的側臉,“抽鬼牌?”
[嗯,你以前玩過嗎?]
“小時候龍雅哥哥有陪我玩過,我大概知道游戲規則。”她爬坐起來,從狗卷棘的手里摸過那盒撲克牌,“我們全家一起去看過賭神電影,雖然聽過同花順之類的名詞,但我并不知道那些要怎么玩。”
[沒有那么難的,只要抽同樣的卡片直到最后剩下鬼牌就可以了。]狗卷棘向她解釋著規則。
“嗯,好啊,我們來玩。”伊克莉絲喜歡各種游戲,那會讓她感到心情愉快。
抽鬼牌算不上多么需要技巧的游戲,狗卷棘原本是想在這種游戲中觀察伊克莉絲是否有什么表情波動。但算不上什么意外的是,她確實會有一些情緒變化,抽到不想要的牌會苦惱,看到他抽中鬼牌又會發出輕笑,那副自然又隨意的模樣和普通人基本上沒什么差距。
兩人連續玩了幾局,伊克莉絲果不其然的輸多贏少,她對游戲雖然能很快上手但技術卻是差的厲害,此刻的她感覺自己特別開心,情緒高漲且興奮,少女望向狗卷棘的眼神越發柔軟,直到自己再一次從對方抽到鬼牌時,她捻著那張卡片,輕輕摩挲。
“啊~又是我輸了。”她軟軟地露出笑容,將撲克牌攏起放在旁邊,看著狗卷棘微微彎起的眼角,她撐著手湊過去在少年的唇瓣上吻了一下,“棘好厲害……教我更多東西吧,我全部都想學。你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鮭魚?”被猝不及防親了一口的少年還不等面色漲紅,那雙香軟的嘴唇便再次貼了上來。他并不抗拒伊克莉絲的主動,只是覺得靠過來的身體軟的不像話,還隱隱帶著一股香氣,少女微涼的手指也勾勒著纏在他的袖口上,與他逐漸十指相握。最后細微用力,將他按在了床鋪上。
摩挲著對方指腹上微硬的繭子,她抬起手,輕輕解開那顆紐扣,微涼的指尖滑過少年的頸間,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逐漸開始蔓延。
“棘,超喜歡你的……”少女模糊的聲音在這個不大的房間里輕響,她的氣息既淡又撩人,帶著蠱惑的甜膩,“只有為了你,我才什么都可以做……”
“木魚花……”
大概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那個少年似乎想要起身說些什么,卻被對方不容抗拒地按住手腕。明明伊克莉絲沒用什么力道,那雙唇再次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