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想其他事的狗卷棘的腦海里瞬間只剩下?lián)鷳n,那女孩的體質一直都算不得好,跟他在一起后還病發(fā)過,這么一想簡直更讓人擔心了……
就在這種等待中眾人各揣心思地又過去了兩天,而在大家聚在一起隨意喝茶聊天打算趁還沒分開準備一起出去逛逛街的時候,西宮桃突然間從外面跑了進來。
真依不明所以,她幾乎很少看到同伴如此慌張的樣子,“干嘛啦,桃,丟東西了嗎?”
“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讓伊地知先生幫忙調取一下監(jiān)控。”加茂平靜地插嘴。
“不、不是那樣。”西宮桃一把抓起野薔薇面前的茶杯,將她的茶一飲而盡,雖然對方不滿地“喂!”了一聲,卻沒能得到回應,少女急匆匆地說道:“我剛剛在外面散步,看到五條老師在和什么人起了爭執(zhí)。”
“起爭執(zhí)啊,如果是悟的話那不是很正常嗎?”熊貓不為所動,他抖了抖耳朵,“悟那家伙經常和隨行人員吵架,也不對,應該說是他單方面輸出罷了,悟喜歡耍著人家玩兒,為此可沒少被人在背后偷偷抱怨。”
“昆布……”對此頗有感觸的狗卷棘隨即點頭。
“不不,不是那樣。”西宮桃立刻制止大家不切實際的回想,“我躲的不遠,也不知道老師到底發(fā)現(xiàn)我沒有,只是聽到一點他說的話……”說著,她有些欲言又止地瞥了眼同伴,像是不知道怎么繼續(xù)說似的。
“那你就說唄,有什么關系。”真希隨意揮揮手。
“等你說完,就重新給我泡杯茶來。”野薔薇還在耿耿于懷自己的茶被她喝了。
“就是……”西宮桃清了一下嗓子,努力回憶自己聽到的話,“你們沒完了是吧,上層的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為什么非得殺了她?憂太也是、悠仁也是,反正不對你們心意的動不動就跳腳要處刑,不就是跟特級咒靈有點什么關系,那么弱的咒靈我又不是沒控制住,現(xiàn)在兩面宿儺還有一部分手指沒回收回來,你們不會想在這種時候跟我鬧矛盾吧,再跟我提這件事信不信我把那群老頭子的胡子全拔了。給我滾!”
聽完這些話,所有人幾乎全部愣住,狗卷棘更是瞬間面色僵住。
“等下,這是在說什么?”熊貓下意識瞥向一旁,他抬手拍了一下狗卷棘的后背權當安撫,“當初上層想處刑憂太和悠仁的事是被悟壓下去的吧,那他現(xiàn)在是在壓誰被處刑?”
一直只是安靜坐在一旁聽著大家說話的乙骨不由得蹙眉,“她?這個她……還有特級咒靈的話……他們是在說伊克莉絲同學?”
“不會吧,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她不是用了自己的什么什么、幻術來幫大家。”真希有些頭疼地扶額,“和特級咒靈扯上關系的事也有悟去做解釋,為什么上面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
“我也不知道,反正五條老師把他們罵得狗血淋頭,都沒人敢反駁……”西宮桃弱弱地說,本來她也就是坐著掃帚到處閑逛,要不是看到那群輔助人員和五條悟像是在吵架似的,她都不會偷偷跑下去偷聽,結果還聽到這么大的瓜。
“要不我還是去監(jiān)禁室看一下好了。”乙骨說著就起身準備出去。
“木魚花。”狗卷棘立刻制止他,雖說在他們這群人中有那個水平能和上層直面對接的人只有乙骨,但現(xiàn)在只是因為西宮桃聽了五條悟沒有沒尾的一段話,就貿然沖過去實在算不得明智的選擇。
而作為被拽住的當事人,乙骨自然是馬上就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指都在顫抖,他下意識壓住狗卷棘的手背,輕微搖頭。
“那丫頭自己又不是沒能力,不會干坐著等死的。”雖然真希嘴上這樣說著,只不過大家都很清楚在任務結束的時候伊克莉絲已經昏迷不醒,直到最后分開也沒醒來,等她自己逃走多少有些不切實際……
“所以說領導這東西真是讓人討厭。”野薔薇吐槽著,她哼了聲,“難怪她和老師們最近都沒出現(xiàn),只留下我們在這里休養(yǎng),就算處刑同伴是不是至少也要跟我們解釋一下。”
“原因無非就是那只特級咒靈了……或許上層從他嘴里拷問出了什么,不過他現(xiàn)在應該被五條老師封印起來了。”乙骨沉思,他回憶著自己筆記上寫的東西,難道她還可以控制特級咒靈的記憶,還是說她曾經喂那只咒靈吃過什么,所以對方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不過即使他思考再多,他也記得錄音里伊克莉絲說的那段“學習同伴愛”的事,無論怎樣,他們也不可能對于同伴被殺這件事坐視不理。
“說起來……”野薔薇像是回憶起了什么,“當初我和七海老師在和特級咒靈戰(zhàn)斗的時候,好像聽那家伙說她叛變……不過也不對啊,她還帶著那個不是人的東西一起來了,那個人也被五條老師帶回來了。”
真希也想起來,“啊……是他嗎?有點奇怪的高中男生,表情豐富的有點可怕。”
“對對,大家之前見過的,連結界都進不來的怪人。”野薔薇點頭。
“什么人?怎么以前沒聽你們說過。”真依皺眉。
“你們在京都沒見過,那個人之在我們這里也就出現(xiàn)過一次。”野薔薇擺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