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閑得慌,閑得渾shen是病。戲癮上來了,這不,就找你來了。我的大經紀人,你不會不幫我吧?”
池青不語,他看著陳白,yan神讓人痛心。
不知dao是痛心自己,還是痛心陳白。
“別別別。”陳白擺手,“我的大經紀人,你可別這樣,大不了我不找你了。真的,憑我著緋聞re度,還怕找不到片zi演?”
陳白覺得今天的池青透著gu怪異,他問:“池青,真的,我不開玩笑,你到底怎么了?”
池青看著陳白,說chu的話滿是憐憫和哀傷:“沒用的,你簽了惟藝,惟藝不讓你演戲,你去哪都沒用。”
這回換陳白愣住了。
池青的話還在繼續:“惟藝,取的是唯一的諧音,意為唯你一人的意思。那個你,是你。”
“我怎么不知dao你對我這么深qg?”陳白已經有了不好的預gan,他qiang迫自己不去往那方面想,開玩笑dao。
“不是我。”池青搖tou,“惟藝娛樂的當家人不是我,當然,也不是什么程瑞。他只不過是一個傀儡。”
“你別說了。池青,送我回去吧。”陳白目光有些錯亂,他站起了shen,想要逃。
“陳白,你逃不掉的。”池青一句話戳穿了陳白的心思。
陳白停住了腳步。
池青站起來,說:“對不起。我騙了你。我認識聶以誠――”
“別說了,池青。”陳白的聲音已經變得很小很小。
“我不但認識聶以誠,還是他的手xia,幫他zuo事。”池青知dao,再也不能瞞著陳白了。
陳白的背影映在池青yan里,孤單而又寥落。
失蹤
陳白gan1笑了兩聲:“原來,我們的相遇是一場陰謀。我就說,我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