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妳提及和妳母親的關係,最主要的是想告訴妳,妳的chu生并不是錯誤,妳擁有了我和妳母親的ai,就像她在妳三歲的生日卡片上寫著:妳是奇蹟,我絕不后悔生xia妳。
妳對我來說也是一樣,妳是那神奇一夜產生的奇蹟,妳使我相信那一夜妳母親和我是相ai的。超乎世俗、超乎禁忌,我們的靈魂曾經真正地結合在一起,那一夜的記憶溫nuan了我十六年來冰冷的nei心,讓我在死前的一刻還能gan受到一gunuan意。
最后,我只能說;小琦,我沒有盡到zuo父親的責任,對不起。
最ai妳的人絕筆
我不知如何看完遺書的nei容,因為我的淚shui早已模煳了上面的字跡,從我得知乾爹是兇手、以及我知dao我的shen世秘密開始,我就有種想哭的沖動,但惟有今日這gu沖動才得以盡qg宣洩chu來。
維鈞拿開那封遺書,將我緊擁在懷中,他并不試圖止住我的淚shui,也不問我為何而泣,也許因為他了解我,知dao此時此刻,我也找不到我會哭泣的原因。
☆、尾聲
乾媽在她被鋼琴界評為「世紀絕響」的演奏后宣佈了從此不再彈琴的決定,這個消息有如乾爹猝逝后的地震馀波,再一次讓樂壇震驚。
「杜瓊芳是以另一種方式在贖罪吧?彈琴可說是她的第二生命,放棄彈琴應該比死還痛苦。」維鈞的學長葉柏宏對乾媽的決定xia了評論說:「沉銳的父親會變成植wu人、楊宅血案會發生,間接是她所促成的,這十幾年來,她大概也不能躲過良心的譴責吧?!?/p>
至始至終,葉柏宏都在re心地幫我們找chu楊宅血案的真相。不久前,我和維鈞找了個時間告訴他整件案qg的來龍去脈,他專注地聽完后,搖搖tou很遺憾地說:「假如我將它寫成獨家報導,恐怕它會引發另一波大地震,基于記者的dao德和良知,看來我是不能xia筆了?!?/p>
我gan激地問:「你愿意不寫?」
「是的,除非妳決定了何時要讓我揭lou真相…」他笑著說:「我想到了那時,它已經不能算新聞了,或許我能用的方式來發表也說不定,嗯…現在我甚至就已經想到了的名字…」
「什麼名字?」維鈞問。
「血案迷云;怎樣?」他問。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