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讓讓唄?我要坐下了。”
陳慕欽和盛恕離得不遠,清晰地看清他的表情。
盛恕確實是只在看著他的午餐,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分過來。
但這怎么可能?
別說陳慕欽了,就連圍觀的其它人都目瞪口呆。
盛恕不黏著陳慕欽了,這比他能過肩摔一個壯漢還要震撼啊!
畢竟盛小少爺天天追著陳慕欽,哪哪都跟著,霍霍了不少人,想不知道都難。
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他是腦子終于恢復(fù)正常了,還是又想出什么新的追人戰(zhàn)術(shù)了?
盛恕對此一無所知,更沒特意去想剛剛看見的是誰。
他一邊淡定吃飯,一邊有點遺憾地嘆了口氣。
他會打架是從上輩子小學的時候就練出來的。
老有人嘲笑他被父母拋棄,是沒人要的野孩子,把他惹急了,就和人打到一起。久而久之,也練出了點水平,到后來學了射箭,才開始有所收斂。
如今他打人的技巧還在,就是力氣還是有點小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到最佳狀態(tài)。
他上輩子十七歲的時候拉開42磅的弓都輕輕松松呢。
不過提磅的事可以慢慢來,和秦羽遲的比賽卻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
圍觀的其它人緩了一會兒,小聲交流道:“看盛恕這架勢,是真要和秦學長比了。”
“就他?先不說盛恕這個人怎么樣,秦學長的教練可是退役的國家隊成員呢,光是這一點,就已經(jīng)遠遠甩開盛恕了。”
盛恕根本沒管其它人的議論,埋頭吃著飯。
他下午還要抓緊訓練,得多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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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后,盛恕又一次站在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