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明煦腦海里重復著盛恕和衛建安之間有關師兄弟的玩笑。
這叫法其實不常見,大家也就偶爾才會說上一說,只有當年的季明煦會認真地追在盛恕身后,每天管他叫“盛師兄”、“盛前輩”。
他從來沒有為此覺得尷尬,反而是今天,當那些習慣的稱呼不再和自己有關時,季明煦感到心亂。
可他明明沒有任何立場來說類似的話。
所以當盛恕覺得他樣子和平常不一樣,回過頭來關心的時候,季明煦也只說了沒事。
這又換他和我別扭了嗎?盛恕想。
其實這也正常,畢竟上次的“玫瑰花”事件在他自己結束別扭之后就沒有后續了。盛恕有心處理,卻沒想好怎么開口,季明煦則沒有再提。
在這件事上好像是有點慫了……盛恕抽空思索著,但他一向比較靈光的腦子在這方面毫無想法。
直到選拔賽
盛夏
師兄?
這次不僅是盛恕,
就連其他人都有點愣。
大家還沒從會議室出去,在房間里,聲音非常清晰。
而在場這些人就算是再不熟,
也能知道季明煦和盛恕是有年齡差的,
很明顯,
后者比前者小了幾年。
更何況,
他們還挺相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