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發問的人思考了一會,點點頭表示認同,然后又問:“那他的對手呢?那是誰,好像是張生面孔?我怎么都沒太見過他?”
同伴咋舌:“在射箭領域確實是名不見經傳,但在燕京市上流圈子里名聲很大呢。總之是豪門里最不成器的那個孩子,水平一般,性格很差,干什么都不太行。聽說這次秦羽遲之所以會和他比賽,也是因為他先出言挑釁的。”
“哦,”觀景臺上的姑娘有點無聊地托著下巴,“我還以為能看一場精彩的比賽呢。聽你這么一說,好像就沒什么意思了。”
“也不一定,”他的同伴說著,指了指從觀景臺走來的一群十七八歲的少年,“你看,他們學校射箭隊的人來了,都是來支持他們隊長的。場外說不定比場內還有意思呢。”
正說著,校射箭隊的眾人也已經走來,一路上還在對比賽的結果進行預測。
“秦隊對盛恕,6-0吧。”
“要不是比賽頂了天也就6-0,他倆分差還能更大呢。”
“就盛恕,也敢說射箭是個無聊的運動?秦隊肯定能好好教訓教訓他。”
他們聊天的聲音不大,奈何場地里現在沒太多人,四處靜悄悄的,即使盛恕沒有刻意去聽,也能聽到零星幾個詞語傳入耳中,大致猜出了聊天內容。
“太過分了,”陸爭壓低聲音,為盛恕打抱不平,“他們根本都不知道你的水平,怎么就……”
話音未落,盛恕就幽幽一眼看了過來。
陸爭立刻閉嘴,回想起他和盛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