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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杯剛沏好的茶,于山澗溪流間,散出裊裊的清香。
溫和,低調(diào),沒有一絲一毫現(xiàn)代人身上常見的浮躁。
而聲音也很好聽。
“……你好?”
他腦子正暈乎著,猛然回過神來:“啊,不好意思!”
陳駒站在自己對面:“你好,我出去等吧。”
“不用,裴總馬上就下來了!”
他說話結(jié)巴,差點(diǎn)咬到自己的舌頭,雖然聽到這位到訪客人的來意后有些驚訝,但他并不熟悉那位傳說中的總裁,因此還在猶豫,該如何向?qū)Ψ酱钤挕?/p>
是朋友嗎,還是……
沒等想明白,會客廳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裴總,這位他們一開始以為是空降,后來才知道這就是人家產(chǎn)業(yè)的老板,胸口起伏,眼睛亮晶晶地站在門口。
一看就是快步、甚至小跑著過來的。
“等急了嗎?”
他朝陳駒走來,順手?jǐn)堊Ψ胶笱骸氨福蚁聛硗砹恕!?/p>
“沒有……”
陳駒沒料到裴敬川會這么直接,略微尷尬地往旁邊躲了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十六七歲的少年,在教室里坐大腿上玩疊疊樂都沒人管,這可是在寸土寸金的頂尖寫字樓里,他可不想裴敬川因?yàn)樽约海毁N上八卦標(biāo)簽。
裴敬川很配合地縮回手,沖旁邊的工作人員點(diǎn)了下頭,就側(cè)過身子,自然地接過陳駒手上的雨傘,帶著往外走去。
“咔嚓。”
陳駒莫名地回了下頭,被裴敬川輕輕拉了一下手腕,才收回注意力,走出會客廳。
一路上沒遇見什么人,只有前臺的幾位姑娘站起來致意,一直到走出大門下臺階,陳駒才悄悄地問道:“剛才,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沒有,”
裴敬川淡淡地開口:“可能是心碎的聲音吧。”
“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