蛩鳴聲中,他們再次入住了那間客棧,當初的酒吧已經變成了餐館,各色小菜做得新鮮,吃完回去,被香迷糊的陳駒懶洋洋地不想動彈,直到看見裴敬川從包里掏出藥瓶,面無表情地擰開。
他骨碌一下坐起來:“你要干什么?”
裴敬川言簡意賅:“干你。”
一粒、兩粒、三粒……這次陳駒數著了,沒上次那么恐怖,正好十粒,然后,裴敬川就當著陳駒的面,分了兩次,給藥全部吃了進去。
陳駒攔了。
沒攔住。
……打也打不過啊。
想想作罷,反正都這么久也都做了,陳駒唯一的底線就是別玩太花的道具,那么裴敬川吃點藥,也不算啥。
總比上次突然拿出個粉色的觸手好。
嚇得陳駒一腳給人踹到床底下。
而第二天,裴敬川又拿出了個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和兩枚精致小巧的夾子,綴著長長的流蘇,還沒等他解釋用法,陳駒就冷臉道:“下去!”
裴敬川老老實實地給東西收回去了。
所以現在,他徹底認命,咬咬牙,做出個舍命陪君子的模樣,直直地沖裴敬川伸手:“給我。”
“什么?”
陳駒堅持道:“也給我一粒。”
來都來了,儀式感不能少。
裴敬川靜靜地思考了下,又掏出說明書看了會,才勉為其難地點頭,說了個好。
于是,這天晚上,陳駒終于吃到了能促進支棱的真藥。
片刻后,兩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接下來呢?”
裴敬川輕輕地咳嗽一下:“藥效起來,大概需要半個小時左右。”
陳駒“哦”了一聲:“成,那我先去洗澡。”
到這個時候,兩人都沒有過多地在意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