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駒沒力氣搖頭,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小狗,”
裴敬川反復地親他:“你好棒。”
又問陳駒什么感覺。
陳駒雙目失神地趴在休息室的床上,這里他上次來過,中午的時候,裴敬川偶爾會打個盹,裝修極具他的個人風格,黑白灰色調,看著就很性冷淡,也沒什么多余的奢靡享受。
他全部的人味兒,煙火氣,似乎都給了陳駒。
比方說現在,就格外的話多。
陳駒不太想搭理他。
剛洗完澡,渾身還酸痛著,裴敬川給陳駒攬進懷里,一下下地揉著對方的腰:“跟我講講,感覺怎么樣?”
陳駒有氣無力:“你的話好多。”
“除了話多呢,”裴敬川鍥而不舍,“別的還有嗎?”
陳駒默默地抬頭,看了眼掛鐘的時間,已經是傍晚七點多鐘了,外面亮起了點點燈火,路燈連綿一片,照著行人回家的路。
說不上來,陳駒突然很想點燃一支煙。
不是說裴敬川活不好,事實上,非常出乎意料,并且陳駒現在由衷地感謝這玩意的冷卻期長,上天待他不薄,否則,就不是需要請假兩天的事了。
他身體完全受不住。
某個部位還在一跳一跳地疼,陳駒撐著身子,試圖坐起來,裴敬川連忙往他后背塞了個枕頭:“怎么了,渴嗎,還是餓了?”
不渴,剛才洗完澡,裴敬川就從外面接好了水,拿進來喂給陳駒喝。
他也不想吃東西,就是有種莫名其妙的沖動,想要吸煙。
難道是骨子里的儀式感作祟?
陳駒明明不抽煙的。
裴敬川愣了下,倒也沒多說什么,起身下床,從抽屜里找出一盒煙出來。
“嘗一下就好,”他抽出一支細煙,“這個比較淡,你注意別過肺,否則容易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