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裴敬川語氣很軟,仿佛撒嬌,“你摸一下……”
哪兒還用摸。
陳駒吞咽著,兩手攀在裴敬川的肩膀上:“我擔心,你別做著做著暈過去了,該怎么辦?”
將近三十個小時沒睡覺了,也不知怎么突然就起了火。
好詭異的癖好。
有點變態。
裴敬川的臉還埋在陳駒的頸窩里:“不會的,你放心……”
陳駒被蹭得沒辦法,暈乎乎的被人托著抱起來,已經開始迎合對方了,他本來就容易心軟,面對裴敬川的時候,更是沒有什么底線可言,不,他倆面對彼此的時候,似乎都沒什么底線,只要目光相接——
裴敬川用領帶,給陳駒的雙手綁起來了。
淺灰色的,有低調的暗紋,這是陳駒親手挑選送給人家的,天道輪回,如今又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的臉埋在沙發上,沒敢回頭:“那你快點。”
是皮帶解開,金屬碰撞出來的美妙聲音。
裴敬川的身體覆下來,從后面抱著他:“……說不準。”
陳駒悶哼一聲。
過一會,咬牙道:“你自己控制不了嗎?”
裴敬川的手按在他的后腰上:“……很抱歉。”
汗水滴在背部中間的凹陷里,又碎掉,已經不在沙發上了,陳駒的大腦一片空白,由著裴敬川索求。
換了好幾個地方。
他疼了,就偏頭去咬,或者直接踩住裴敬川的肩,似乎也罵人了,嘴里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就記得裴敬川的眼神。
陳駒無法形容,里面是多得要溢出來的癡迷和愛意。
裴敬川眼尾很紅,伸手撩起陳駒汗濕的額發,問他喜不喜歡。
陳駒沒力氣搖頭,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