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掐住了那柔韌的腰,手上力氣很大。
“不、不行!”
陳駒驚訝得臉都要紅透,狼狽極了,拼命向外掙脫:“怎么可以……太臟了,不行!”
可裴敬川的手鋼筋鐵骨一般,卡在他的胯骨上。
前后搖動著他。
羞恥得要瘋了。
怎么能這樣,坐在……
他跪著,抖著,嘴里胡亂地又哭又叫。
陳駒都不知道,自己被顛簸了多久。
連后悔都沒時間,干嘛要說一句受的了。
到了最后,裴敬川一點點地親去他臉上干涸的淚痕,還有心情夸他水靈。
陳駒目光渙散,伏在沙發上,嗓音變成了沙啞的破鑼:“……你呢?”
裴敬川拿紙,給自己和沙發都簡單擦拭了下,偏過臉:“要幫我嗎?”
陳駒撐著胳膊,勉強坐起來:“不,我要直接做。”
說不出什么心態,大概還是想抵死纏綿。
裴敬川站起來,笑著說好。
然后,他起身走進次臥,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個藥瓶。
陳駒還未完全從余韻中恢復,依然在喘氣:“嗯?”
他依稀看見,上面似乎寫了幾個字。
治療……男性……障礙,以及提前半個小時,服用一粒。
可沒等他看清楚,裴敬川就平靜地擰開瓶子。
一粒、兩粒、三粒……
陳駒瞬間忘了呼吸。
他一個哆嗦,連滾帶爬地坐了起來,瞳孔緊縮。
而裴敬川面無表情地往掌心里——
倒了整整一把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