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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30（第2頁）
歸寒愣愣diantou，他親yan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被沉j化糞池，之后就失去了記憶，到后來他經歷了薛寧之死，被那亡魂母親拖j化糞池，在最痛苦昏過去，再醒來就再次什么也不記得了，包括和那些記憶有關的九生，也忘記了。
“那是因為魘替他承擔了。”長風dao：“他的痛苦，他的不愉快，那些記憶和經歷全數被這個魘承擔了，所以他才會不記得，若是我如今滅了這個魘……”
他略微頓了頓。
宋芳州抬yan望著歸寒，“沒有我，他會全bu記起來，記起他的生shen母親怎么被養他長大的薛寧沉j化糞池，記起他又怎么被母親的亡魂利用，怎么害死薛寧……記起那些他求死不能的夜晚，那么多，你要滅了嗎？”
他問歸寒。
歸寒看著他的yan睛發愣。
長風剛一抬手，兩只手抓住了他，一只是九生的，一只是歸寒的。
“不要師父！不要……”歸寒驚慌的握著他的手。
九生收回手，問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世間安有兩全法？”長風dao：“想讓魘替他承擔痛苦，就要分一半shenti給他。想滅了魘就必須要自己承擔痛苦。”
九生低tou想了想，歸寒卻先一步dao：“那就不滅了，留著他，我會負責看住魘不讓他再作惡，我會看住他的！”
長風蹙眉，“歸寒，你喜huan上了他？”
歸寒一愣。
“你嫉惡如仇，你從前最容不得這些。”長風問她，“你的dao義呢？”
“我……”歸寒愣怔的低tou看宋芳州。
他忽然渾shen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