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竹院的事情,段湛川還不打算與宋任儀說,他看過宋任儀的路引,再過幾日就是他的生辰,到時候一并送他,不知道他家小夫郎到時候會不會開心的抱著他,最好獻上一吻,夫郎軟軟香香的,他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多么惹人喜歡。
段湛川想到住院里的竹子,去鐵匠處打了一個小號鐮刀,跑去摘了七八個粗細適中的竹子,從中間劈開削成同樣長度大小細長條,找棉線把每根細條鋪平綁到一起,最后封邊。
確保上面沒有倒刺,還用石頭來回打磨了個遍,放在太陽下將其暴曬。
夏天溫度高,竹子內的水分蒸發的很快,本來綠油油的外殼慢慢的變為灰褐色,為了保證上面沒有灰塵,用涼水沖洗了一遍,擦干后,簡易手工版的涼席就制作好了。
竹子寒涼,人躺在上面也能減少身上的熱度。
段湛川背著宋任儀鋪到床上去,這也算是驚喜前的鋪墊。
夜幕降臨,竹影倚月光搖曳,段湛川神神秘秘捂著宋任儀的眼睛說要給他驚喜。
一前一后走著,宋任儀看不見,兩只手無助抓著他的胳膊:“夫君,你要干什么啊?”
睫毛刷在段湛川的手心,勾起癢意,段湛川輕扣在他眼睛上,渾身緊緊貼在夫郎的后背,兩人衣衫單薄,熱意緩緩在那片貼著的身上蔓延。
段湛川在宋任儀耳畔吹了一口氣聲音說不出來的低沉渾厚:“猜猜,讓你涼快的。”
宋任儀臉瞬間燙了,他看過話本子,那里面說什么浴火焚燒就和漢子漢子睡覺泄火,畫里的人衣服都沒有穿,好難為情。
他失憶前生了小寶,想必……想必也是和這人做過,可是現在他神智清醒,他是個鄉野村夫,自己要是還繼續下去,那多不好。
宋任儀能感受到背后那人貼著自己的xiong膛,熾熱有力,段湛川往前走時宋任儀慢了一拍,段湛川直接頂到了宋任儀后背,宋任儀沒有站住嬌哼了一下,段湛川離他很近,那聲音直接穿透到神經,他直接有了反應。
宋任儀嚇得不敢動,臉紅的滴血,結巴的亂說:“啊,我不要,什么涼快啊,小寶還在玩,你走開呀。”
隨后推開他直接嚇跑了。
這人怎么這樣,好可怕,不過那個感覺,好像和畫本子說的一般大。
他搖搖頭掃去腦子中不該有的想法,什么呀,羞死人了。
段湛川哭笑不得,寵溺的對他背影喊:“你怕什么,你不同意了我是不會碰你的。還有,我做了涼席,今天晚上肯定不會再熱醒了。”
他對這事不怎么敏感,可有可無,就是宋任儀很抵觸,應該是之前原身粗暴毫不憐惜留下的陰影。
段湛川把床上的紗放下來,吹滅蠟燭去院中陪著小寶玩。
原身啊原身,你的一爛攤子可是處理我很是頭疼,要不是宋任儀夠好,他早就把人養好跑路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