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湛川看清他們,回身躲到角落和那只老鼠一樣,不愿意見人,他這身過于丑陋,和他們比起來一天天上一個地上。
好幾天沒有見過光的眼睛受不了金色折射到眼里的光澤,又疼又難受。
宋任儀看他躲,以為他不想見自己,拿著官差的鑰匙,讓青年先出去等等。
青年有些心不甘,但他也沒有拒絕,溫和的笑著,公子潤如玉體貼道:“好,那秋葉不要和這人待太久了,不知道有多臟。”
段湛川本來想直接睡過去,聽到這句又將半沉的心思拉了回來。
宋秋葉沒接他的話,心早就想進去看段湛川現在是個什么狀態,擔心的好幾天做夢都是段湛川。
青年走了出去,默認了宋秋葉聽進去他的話。
段湛川聽到關門的聲音,心一下子涼的徹底,出氣多吸氣少,沒想到他也是這樣想的。
“你還來干什么?”
宋秋葉開了門,就聽見里面的質問,手上繼續開鎖:“夫君,我都想起來了,我原本是叫宋秋葉。”
段湛川眉頭一皺,看那人還裝出這種樣子,把頭撇到一邊不愿意看他:“嗯,宋秋葉,然后呢,是來告訴我什么時候宋大人會處置我嗎?”
斷頭飯都大雞腿外加米飯,他的斷頭飯檔次也太低了。
“你在亂說什么!”
宋秋葉想來他幾天,聽到男人句句帶刺,也不嫌地上臟,把衣服挽起來和段湛川躺在一起,段湛川輕而易舉的被宋秋葉抓了過來。
宋秋葉躺在茅草上,身下硬的他胳膊疼,直接坐在段湛川的肚子上,居高臨下望著他。
“我爹才不會不明辨是非,我都和他說好了,一切選擇權在于我,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藏的秘密是什么了嗎?”
段湛川看著身上的美人,昏沉間還覺得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什么秘密,我哪有……”
“胡說,你就有!你根本不是之前的段湛川!”
宋秋葉沒想到他現在還在狡辯,彎下腰看著他的眼睛,在他嘴上狠狠親了一下,末了還用牙齒咬了一下,段湛川嘴角被咬破,兩人吻間還能嘗到血腥味。
段湛川想推開他,但身上的力氣好像被病氣抽空一樣。
他苦笑道:“對,我不是之前的段湛川,在我生活的地方和這里截然不同,我算是孤魂野鬼突然出現在這副身子的吧。”
“宋小公子是來興師問罪的嗎,那巧了,咱倆也當過夫妻,這名頭洗不掉的。”段湛川嘲諷了一句。
宋秋葉早就有察覺,現在聽到他說開了,心情驟然明朗,也不管男人后面那句話是帶著諷刺的意味,被男人身上熱度的體溫燙的難受。
紅著臉坐了下去,一件一件脫掉衣物。
剛的所有綢緞轉瞬為無物,富貴愿為段湛川褪去,宋秋葉俯身強硬抓起男人的臉,逼著他接受自己的愛。
段湛川沒有力氣反駁他,順著他的香氣更加暈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