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潺剛還吊兒郎當聽到這句話直起身,黑瞳折射出危險的光芒,語氣不怒而威:“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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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村追溯源頭,是幾十年前南方一場大旱,民不聊生逃荒而至,村里人大都姓名各異,最后選了個讀書人當村長,正是如今段家已經(jīng)仙逝的祖父段徐泓。
當時他獨自帶領村民開荒鋤地,維持自身溫飽問題,竟然在毫無根基的情況下,一度成為本縣中有名的富裕村。
縣太爺知曉他卓越的能力,直接默許了他們在此地的居住權。
就這么幾代人傳下來,村民不缺吃不缺穿,但傳聞中充足的日子也逐漸銷聲匿跡。
放眼望去,大多黃土朝天埋頭苦干,皮膚曬得極其黝黑卻只能得到少量的食物,哪有之前那般快活日子。
正想著,困意緩緩襲來,段湛川轉(zhuǎn)過頭,往宋任儀的方向挪了一下,隨后慢慢的搭到他的腰上把人攬了個滿懷。
稀薄霧氣逐漸籠罩住空中的滿月,與月亮彼此纏繞遮住微黃的光芒,一夜好眠。
蘇潺一大早在院子中搭了一張桌子,上面雅致擺上圍棋正與蘇余互相玩著,段湛川剛拉開門就被蘇余喊了過去:"段大哥,你快來幫幫我想想這步棋該怎么下!"
段湛川腳步微頓,看著桌上一大片黑白棋大殺四方,不過很明顯黑棋處于劣勢,只要下錯一步,那么定然會墜落萬丈深淵。
再把目光投到白棋方,看似懷柔政策卻一步步誘引黑棋走入他所設定的陷阱,他搖搖頭,此局看似無解但要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引導黑棋自愿投降也不是不可以。
他捏起一顆黑棋,當著兩人面放到黑白棋的中央。
棋落局破,這盤棋已經(jīng)沒有再往下的必要了。
蘇潺遺憾地舉起一杯茶吹去浮沫,呷了一口:"我認輸。"
蘇余聽到這句把棋子裝到盒子里,抱著桌上那塊碧藍色玉石,興沖沖跑到房里去和宋任儀一塊把玩。
這可是他打賭贏來的,打成手鏈掛在宋任儀的手腕上定然和他很相配,想到美人定然很喜歡,蘇余腳下的動作更快。
院中只余下兩人,蘇潺指著旁邊的板凳邀請他坐下:"你昨日是從何人手上收來的銅板。"
段湛川當時特意注意了一下,用木頭框架在地上圍了一圈,里面撒上三厘米厚的細土,指尖在圖上畫了一筆:"身長七尺,身材魁梧,左上臂有力但左腳微跛,走路一深一淺右邊較深,長相普通并無明顯特征,但是我能記住他大致模樣。"
指尖在地上涂涂畫畫,一炷香后,地面上男子的面容逐漸清晰起來。
蘇潺想到昨夜暗衛(wèi)送來的情報,和眼前的段湛川行為大相徑庭:"你這繪畫倒是和那些人的完全不一樣,不僅真實而且簡直和真人沒有區(qū)別,寥寥幾筆就有了那人的長相。"
"賭徒好色出沒于青樓家住石頭村山上,不受村民待見"
段湛川承認道:"是我。"
蘇潺被段湛川的話噎了一下。用懷疑眼神接著反問他:"精通繪畫醫(yī)術圍棋行事乖張xiong有城府"","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