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形回應她的只有更冷酷的壓制。他的一只大手如同沉重的枷鎖,狠狠掐住了她脆弱的脖頸!
拇指深陷入氣管旁的軟肉,無情地壓迫著血管和神經(jīng)。窒息感和極端的痛楚雙重夾擊,阿希莉帕眼前陣陣發(fā)黑,發(fā)出破風箱般的抽氣聲。
同時,他另一只手也開始了施虐。那不再是溫存的撫慰,而是純粹的酷刑。粗糙的手指狠狠掐捏、揉捻著她xiong前的柔軟,仿佛在蹂躪毫無知覺的泥團。指甲深陷,掐破表皮,留下道道青紫和滲血的月牙痕。隨即,他低下頭,牙齒如同猛獸般,狠狠咬上她纖細的脖頸、肩胛!撕扯的痛楚像帶著倒鉤的鐵絲,貫穿她的皮肉。
“唔!嗯嗚——?。?!”
脖頸被咬的劇痛讓她渾身篩糠般顫抖,卻因窒息而無法喊出完整音節(jié)。
大腿內(nèi)側也沒能幸免,冰冷的手指留下深陷的指痕,像烙印一樣刻在她顫抖的肌膚上。臀瓣同樣遭受粗暴的掐捏,力道之重幾乎要捏碎臀骨。每一次撞擊xiati的撕裂都伴隨著身體其他部位被同時攻擊的痛楚,感官徹底淪陷在地獄的熔爐中。
時間失去了意義。每一秒都被無盡的、尖銳的痛楚拉長成永恒。阿希莉帕的抵抗從激烈到微弱,哭喊從凄厲到嘶啞再到瀕死的嗚咽。意識在劇痛、窒息和失血的眩暈中反復沉浮。汗水、淚水、唾液、鮮血糊滿了她的身體和身下的地板。她感覺自己像一件被丟棄的、正在被無情撕碎的破爛布偶,連靈魂都被這殘酷的刑罰撕扯出肉體。
尾形由始至終沉默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波動,像一具執(zhí)行精密指令的機器。只有沉重的喘息和汗珠沿著他緊繃的下頜滴落,砸在阿希莉帕布滿血痕和淚痕的背脊上,冰冷刺骨。
不知過了多久,漫長的折磨似乎終于到達了尾聲。尾形發(fā)出一聲沉悶到極致的低哼,動作帶著最后幾下狂暴的抽送,仿佛要將她徹底搗碎。灼熱的種子帶著腥膻的氣息,如同滾燙的巖漿,被強行灌注入她那早已被摧殘成一片狼藉、血肉模糊的后庭深處。
劇痛和灼燒感讓阿希莉帕最后痙攣了一下,便徹底癱軟下去。連嗚咽的氣力都已耗盡。渾身脫力地伏在地板上,如同離水的魚,只有xiong脯還在劇烈卻微弱地起伏。
尾形抽身離開,伴隨著粘稠剝離聲和更多溫熱的血液涌出。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凌亂的房間里投下沉重而冰冷的陰影。他從容地整理著自己散亂的衣物,動作不疾不徐,仿佛剛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例行公事,與地上的狼藉和奄奄一息的女人毫無關系。
冰冷的視線掃過地上如同破布娃娃般一動不動的阿希莉帕,那目光里沒有憤怒,沒有懊悔,只有一種絕對主宰的、令人膽寒的平靜。
他終于開口,聲音平直、冰冷,沒有任何波瀾,卻字字清晰,如同淬了寒冰的審判:
“如你所愿?!?/p>
阿希莉帕渙散的瞳孔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想抬頭,卻連牽動脖頸肌肉的力氣都沒有。
“花澤明……”
尾形頓了一下,看著她的反應,清晰地吐出足以將她最后一絲靈魂也凍結的話語,
“……會正式成為百合子的兒子?!?/p>
話音落下,如同最后的判決石。阿希莉帕被汗水和血淚模糊的視野里,只剩下尾形擦拭著指尖沾染的、屬于她的血污的冰冷側影。然后,他轉身,腳步沉穩(wěn),像一道黑色的冰山,沉默地離開了這間充滿血腥、體液和絕望氣息的臥室。門被輕輕帶上,隔絕了光線,也隔絕了她最后的世界。
不知又過了多久,外間傳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一名年長女傭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她沒有進來,只是遠遠地看著地上如破布般、身下染著大片暗紅血跡的阿希莉帕,眼中沒有驚訝,只有深深的恐懼和一絲難以言喻的復雜憐憫。
女傭的聲音壓得極低,像是在對空氣說話,又像是一種隱晦的宣告:
“夫人……明少爺……已經(jīng)被送到正宅那邊……安頓好了……”
女傭說完,如同幽靈般快速退開,消失在走廊的陰影里。
寂靜重新籠罩下來,只剩下阿希莉帕微弱到幾乎不可聞的喘息。身下的血液似乎慢慢凝固,變得冰冷粘稠。冰冷、黑暗、無邊無際的劇痛(來自身體每一處撕裂的傷口)、以及尾形最后那句如同詛咒般的宣告,徹底淹沒了她。明……成了百合子的兒子?她失去了……最后的錨點?
意識沉入無邊的黑暗之前,她仿佛又看到了庫坦白皚皚的雪原和遠方的山林,然后便是徹底沉淪的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