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是在空曠的和室。她穿著藝伎服飾,跪坐在中央。尾形可能只是靠在門框上,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像在欣賞一幅浮世繪。空氣中彌漫著脂粉的甜香和她無聲的窒息感。
在這些時刻,尾形通常沒有任何肢體接觸。他只是“看”。那目光如同無形的絲線,操控著她這具美麗的提線木偶。阿希莉帕的意識漂浮在身體之外,麻木地執(zhí)行著“展品”的功能。她不再思考,不再感受,只剩下無邊無際的、冰冷的空洞。
只有在穿著那身阿依努傳統(tǒng)服飾時,尾形才會“使用”她。
沒有預(yù)告。通常是在她被打扮完畢,獨(dú)自待在房間時,他會無聲地出現(xiàn)。門鎖落下,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如同開啟刑具的開關(guān)。
他走向她,腳步平穩(wěn)。阿希莉帕穿著熟悉的紋樣,身體卻僵硬如石。尾形的目光掃過她身上那些象征祖先和神靈的圖案,眼底深處翻涌著一種復(fù)雜難辨的暗流——有迷戀,有褻瀆的快感,還有一種終于得償所愿的饜足。
他的動作與之前的暴虐截然不同,甚至稱得上“溫柔”。他解開她厚重的棉布外衣,動作緩慢,帶著一種近乎病態(tài)的耐心。指尖拂過她頸間的銀飾,冰涼的觸感讓她微微瑟縮。他吻她,不再是啃噬,而是綿長而深入的探索,唇舌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占有欲,在她唇齒間流連。
他將她放倒在鋪著獸皮(諷刺的是,也是來自庫坦)的榻榻米上。褪去她的衣衫,露出包裹在民族服飾下、傷痕已淡卻依舊敏感的身體。他的撫觸變得細(xì)致而充滿目的性,指尖滑過她xiong前的柔軟,停留在挺立的頂端,或輕或重地揉捏,引起她身體本能的、無法控制的細(xì)微顫栗。唇舌沿著她的頸項、鎖骨一路向下,留下shi潤的痕跡和輕微的刺痛。
當(dāng)他進(jìn)入她時,動作異常緩慢而深入。不再是兇狠的沖撞,而是帶著一種研磨般的、不容抗拒的貫穿。每一次抽送都力求深入花心,每一次頂入都伴隨著緊密的包裹與絞纏。他緊緊擁抱著她,感受著她身體的每一絲反應(yīng),調(diào)整著角度和力度,只為讓她被迫承受這緩慢而持久的快感侵蝕。
阿希莉帕緊閉著眼,身體在熟悉的、被強(qiáng)行喚醒的生理反應(yīng)和巨大的精神屈辱感中掙扎。她咬緊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穿著祖先的服飾,在象征神靈的紋樣環(huán)繞下,承受著這個男人扭曲的占有和褻瀆……這比任何直接的暴力都更讓她感到靈魂被凌遲。
就在這漫長而磨人的情事中,尾形滾燙的唇貼在她汗shi的耳邊,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種奇異的滿足和嘆息響起:
“阿希莉帕……”
他的氣息灼熱,噴在她敏感的耳廓,
“這么多年……我一直忍著……”
他的腰腹下沉,更深地楔入她shi潤緊致的深處,引起她一陣無法抑制的痙攣,
“……現(xiàn)在終于……不用忍了。”
這句話如同惡魔的低語,宣告著他長久壓抑的扭曲欲望終于得到了毫無顧忌的釋放。他不再需要偽裝溫情,不再需要顧忌她的感受(無論是痛苦還是意愿)。她現(xiàn)在完全屬于他,是他可以隨心所欲“使用”的、穿著特定“皮膚”的專屬物品。這份“自由”,讓他沉浸在一種扭曲的、至高無上的掌控快感中。
阿希莉帕的身體在他的掌控下被迫起伏,意識在屈辱的浪潮中沉浮。她穿著庫坦的服飾,靈魂卻早已被放逐在無盡的荒原。尾形那所謂的“溫柔”,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更加徹底的毀滅。它不流血,卻將她的尊嚴(yán)、她的文化、她的自我,一點一點地碾磨成齏粉。每一次穿著阿依努服飾的“使用”,都是對她根源最殘忍的褻瀆和踐踏。她像一具被精心裝扮、反復(fù)使用的祭品,在無痛的牢籠里,緩慢地走向精神的徹底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