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之助……我愛你……只愛你……永遠只愛你一個人……”
在又一次被狠狠頂向廊柱,發出“咚!”的巨響時,她用盡全身力氣,發出了一聲高亢到近乎嘶啞、卻又充滿了極致“深情”與“滿足”的告白!這告白如同最后的獻祭,穿透了所有屏障!
(客房內
地獄回響):
白石死死地用枕頭捂住自己的頭,身體蜷縮成一團,像一只受驚的鴕鳥。但那一聲聲清晰無比、充滿“歡愉”的肉體撞擊聲(啪!啪!噗嘰!),那一聲聲蝕骨銷魂、帶著尾形名字的嬌媚shenyin和告白,如同附骨之疽,無孔不入!他渾身冷汗淋漓,胃里翻江倒海,幾乎要嘔吐出來!他無法理解!那個曾經如同山間清泉般純凈、眼神堅毅的阿希莉帕,怎么會……怎么會變成這樣?!這聲音,這放浪形骸的表演,徹底顛覆了他所有的認知!巨大的荒謬感和惡心感讓他瑟瑟發抖。
隔壁房間。
杉元佐一如同被抽走了靈魂的石像,背靠著冰冷的墻壁,緩緩滑坐在地。月光照亮了他慘白如紙的臉和空洞失焦的雙眼。他聽到了!
那沉重的肉體撞擊廊柱的“砰!砰!”聲,像重錘砸在他的心臟上!
那粘膩刺耳的“噗嘰——噗嘰——”聲,像毒蛇在啃噬他的神經!
那一聲聲高亢婉轉、充滿了對尾形愛意的嬌啼和告白,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燙穿了他靈魂深處最后一絲關于阿希莉帕的美好印記!
“百之助……我愛你……只愛你……永遠只愛你一個人……”
這句話,如同最惡毒的詛咒,在他腦中瘋狂回蕩!他記憶中的阿希莉帕——那個在雪原上奔跑歡笑、眼神像庫坦晴空一樣明亮的女孩;那個會為了族人據理力爭、像護崽母狼般兇悍的戰士;那個曾經與他并肩作戰、分享烤魚時笑容干凈的伙伴——被這放浪的shenyin和深情的告白,徹底撕成了碎片!
“呃……嗬……”
一聲壓抑到極致的、如同瀕死野獸般的嗚咽從他喉嚨深處擠出。他猛地抬手,“砰!”一聲悶響,拳頭狠狠砸在身旁堅硬的紅木矮幾上!指骨瞬間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矮幾表面甚至出現了細微的裂痕!但這肉體上的劇痛,遠不及心中那被徹底碾碎的痛苦萬分之一!他像一頭被困在籠中的受傷猛獸,將額頭死死抵在冰冷的地板上,寬闊的肩膀無聲地、劇烈地聳動著,壓抑著幾乎要沖破xiong膛的悲鳴和毀滅一切的沖動。淚水混合著指間的鮮血,在昂貴的地毯上洇開深色的、絕望的印記。他的信仰,他心中那片純凈的雪原,在這一刻,徹底崩塌、湮滅。
(回廊
余燼與寒光):
不知過了多久,漫長而暴烈的“酷刑”終于到達尾聲。尾形發出一聲沉悶到極致的低吼,“呃啊——!”
伴隨著最后幾下狂暴的、仿佛要將她釘死在柱子上的兇狠頂撞(砰!砰!),他緊緊勒住她的腰腹,將滾燙的種子如同巖漿般,盡數灌注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阿希莉帕的身體如同被徹底抽走了所有骨頭,軟軟地順著冰冷的廊柱滑落,“噗通”一聲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絲質睡袍凌亂地裹在身上,露出的肌膚布滿了青紫的指痕、摩擦的紅痕和冰冷的汗水,在月光下顯得觸目驚心。她劇烈地喘息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破碎的“嗬……嗬……”聲,身體無法控制地輕顫。
尾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物,拉鏈拉上的“刺啦”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他的臉上帶著一種饜足的、如同飽食后猛獸般的慵懶,以及……一絲尚未完全褪去的、被極致取悅后的得意。他俯下身,指尖帶著一絲施舍般的、近乎溫柔的力道,拂開她汗shi粘在蒼白臉頰上的發絲,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事后的慵懶和絕對的掌控:
“叫得……很好聽。”
他頓了頓,指尖滑過她微微紅腫的唇瓣,補充道,“……尤其是最后那句。”
說完,他不再停留,抱著她,如同抱著一個沒有生命的、珍貴的戰利品,轉身走向臥室的方向。阿希莉帕垂落的手臂隨著他的步伐無力地晃動著,指尖殘留著摳挖廊柱留下的木屑和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