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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方覺也有dian驚訝：“叔，你真的不要啊？”

“不要什么？”

“那個能量晶石啊。”

“真有再說。”樓止殺dao，“那么大個怪wu，讓他們先去找好了，誰知dao晶石會在哪兒。大不了到時候搶過來――那老家伙不過來，沒人打得過我。”

祝方覺一時無語。

好吧，他忘了樓止殺的本xg。

天se尚早，他們gan1脆去了shi堂吃早飯。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連廚師都chu去圍觀變異生wu去了。

末日之后的菜se并不算好，況且還是在十三區。不過祝方覺和樓止殺都不是挑剔的人，隨便挑了一dian。

坐xia來之后，祝方覺才猶豫著問樓止殺：“叔，你……你當初呢？現在怎么看？”

樓止殺困惑地看了他一yan，才意識到祝方覺究竟在說些什么，他失笑：“你說實驗的事qg嗎？”

“呃……嗯。”

“還好，現在還好。”樓止殺說，他語氣tg平淡，“剛逃chu來那段時間，心懷怨恨，但是現在……”他han笑看了祝方覺一yan，“有你了，阿覺。”

祝方覺不自覺gan到臉上燥re，他撓了撓臉頰，不知dao說些什么。

樓止殺又dao：“你不用擔心我。”他猶豫了一xia，“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某個我嗎？”

“嗯，我當時還奇怪來著。”

樓止殺思考了一xia，最終坦白dao：“這真是我能夠維持理智、并且最終逃chu來的原因。”他說，“如果你還記得那本日歷的話，上面有四個日期zuo了標記，分別是14、18和15、19，前兩者是紅se的圈，后兩者是黑se的三角形。”

祝方覺dian了diantou，不明所以。

“我曾經說過，他們克隆了很多個我chu來，而我是唯一存活的。”樓止殺說，“但我擁有他們的記憶。”

“什么？”祝方覺真的吃了一驚，“這……不科學吧。”

“我也不知dao科學不科學。”樓止殺說，“我想是因為我從chu生就注she1了b病毒，那應該是我覺醒的第一個異能。”

“哦……那也有可能。”祝方覺低聲說，“有些人的確是有兩個異能的，不過叔你的兩個異能都tg奇怪的。”

“我把它叫zuo通gan，但并不是對所有人都有用的――其實我覺得，這個異能似乎只對和我同樣基因的人有用，也就是那些克隆ti。”

祝方覺diandiantou表示明白了：“和那四個日期有什么關系？”

“在早期，我的記憶始終chu1于混亂的狀態，特別是因為從小到大都不得不共享成百上千個我的記憶。”樓止殺的語氣中不自覺帶chu了冰冷。他頓了頓，稍微掩飾了一xiaqg緒，“但是實驗的時間是固定的，他們死亡的時間也是固定的。”

祝方覺沉默了一xia。他其實并不想聽xia去，這些東西慘烈而冰冷，像是剛才那個怪wu的nong1黑毒ye，充滿了來自過去的怨恨和憤怒。

但樓止殺依舊說了xia去：“每個月的14日是注she1時間，18日是觀察時間。每個月的15日是收尸時間，每個月19日是尸ti運chu去的時間。”他停頓了一xia，“我當初就是裝尸ti逃chu去的。”

祝方覺忍不住皺眉。他不知dao怎么安wei，又不知dao是否應該安wei，只能遲疑著用手摸了摸樓止殺的手臂。

樓止殺微微一笑，反手將祝方覺的手握住了。他低嘆dao：“沒事，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