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靜地回應道:
“我為什么干不出來?我一定會讓你和紀淮身敗名裂。”
“許欣然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說完我反手就將許欣然拉黑。
我聯系律師將所有證據發了過去,只求能讓紀淮凈身出戶。
除此以外我還將他名下的所有銀行卡凍結,那套我出資買的房子也轉手賣給別人。
許欣然判了三年,紀淮被判了五年。
紀淮出獄那天,我就在門口等著他。
紀淮眼下一片烏青,人也消瘦了不少,甚至身上還有被毆打的痕跡。
他看見我的身影后,先是朝前踉蹌了幾步,隨后跌跌撞撞地朝我跑過來。
他的指尖勾住我的袖子,聲音沙啞不確定地問道:
“知意是你嗎?”
說完他便徹底紅了眼眶。
“我就知道那些護士是騙我的!你怎么會舍得留我一個人在這里呢。”
“我在里面這些日子一直都在想你,也一直都在懺悔自己犯下的錯。”
“我現在知道錯了,我只求能和你度過剩下的時間,求你原諒我。”
“從現在開始,我會和許欣然徹底劃清界限!”
我看著紀淮冷笑一聲,隨后掏出離婚協議書和股權轉讓書:
“別在這里假惺惺的了,我嫌惡心。”
“簽字吧。”
紀淮怔愣片刻后看向那份離婚協議書:
“什么意思,你要和我離婚?”
“知意,我知道你在和我賭氣,可我答應你我會給你補償!”
“你為什么非要把我逼上絕路,我現在除了你以外什么都沒有了。”
他說完顫抖著身體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