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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舟沒騙我。
我找遍了那條街所有附近的店家，他們的目光都躲躲閃閃。
而恰好能拍到案發現場的監控，也全部不翼而飛。
我跪在地上求他們，說出實話，為我媽媽作證。
這些人無一不擺擺手。
“程小姐，我真沒看到，那或許就是場意外。”
“反正人已經死了，糾結這些也沒用，你就放過我吧。”
我足足在那個市場轉了三日，直到第四天，一個賣豬肉的屠夫叫住我。
“你要的東西我有，跟我來。”
狂喜之下，我毫無防備地跟他進了房間。
門關上那刻，他就將我撲倒在床上。
腥臭味或者汗味在那個狹小的房間涂抹開，我使勁推開他，換來的只有一記狠狠的耳光。
我的拳頭打在他身上，像用雞蛋擊打石頭。
衣服被大片撕裂，春光泄盡。
突然身上的人睜大雙眼，倒了下去。
段驍手握電棍，傅沉舟脫下西裝外套，扔到我身上。
兩人的目光沒有一絲憤怒，是平靜到冷漠的疏離。
傅沉舟摟著宋若凝，居高臨下地打量著我得狼狽與難堪。
“思媛，鬧夠了么？”
“沒有我們，你覺得你能活得下去？”
“所以，其實你們早知道了，現在才出現，就是故意懲罰我？”
我忍著全身上下痛意，將西裝艱難地披在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