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來了?”
“是啊,剛才經(jīng)過專家會診,確定是肝癌早期了。”王飛宇悲痛道。
“醫(yī)生說發(fā)現(xiàn)的很及時,必須馬上手術(shù),可是只有五成的機(jī)會啊。”
“凌少,五成的機(jī)會,那不就是賭嗎?”
“我就這一個兒子,可不敢拿他的命去賭啊。”
“凌少,求您看在我的面子上,救救我兒子吧。”
凌天笑了笑,說道。
“急什么啊,你把心放肚子里吧。”
“我不是說了,吃了那包草藥就沒事了嗎?”
一提草藥,王飛宇恨不得抽王喜一頓,羞愧懊惱道。
“對不起,凌少。”
“我父子有眼無珠,沒信您的話。”
“王喜那混賬東西,把草藥當(dāng)垃圾……給扔了啊。”
啊?
凌天一下子愣住,簡直無語了。
“凌少,我知道您肯定很生氣。”
“但是,還請您大人大量,救我兒子一命吧。”
“事后,不管怎么懲罰,我們都愿意啊。”
王飛宇生怕凌天生氣不管了,趕忙急急哀求道。
“算了,我過去一趟吧!”
凌天嘆了口氣,雖然心中確實有些不舒服。
但王飛宇這個人,對自己一直很尊敬,也很夠意思。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不好意思不管。
“謝謝凌少,謝謝凌少!”
王飛宇大喜,這才松了口氣,不住的道謝。
凌天掛了電話,朝著蘇清雅,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