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帶著昂揚的斗志,信心滿滿道。
“爸,我這就去!”
說完,柳媚轉(zhuǎn)身快步的離開。
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也阻擋不住柳媚的步伐。
“哼!”
看著柳媚離開的背影,楊正雄嘴角一撇,露出不屑的冷笑。
眼神中,盡是鄙夷和輕蔑。
鐘伯在一旁,目光有些復(fù)雜,嘆了口氣道。
“老爺,您別怪我多嘴。”
“柳媚這孩子,其實挺可憐的。”
“她對您如此的卑微,甘愿為您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要的,不過是您身為父親的一絲認(rèn)可。”
“您隨意的一句關(guān)懷,都可以讓她赴湯蹈火。”
“可您對她,似乎有些殘忍了。”
楊正雄聞聽,眼睛陡然一寒,冷笑一聲,語氣陰冷道。
“殘忍?”
“鐘伯,你不是不知道。”
“那個賤女人,生下柳媚這個賤種,就是想用孩子威脅我,讓我給她名分。”
“我楊正雄此生,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
“所以,我殺了那個賤女人!”
“能夠留下柳媚一條賤命,已經(jīng)是對她最大的恩賜了。”
鐘伯欲言又止,最終將話咽了回去,嘆了口氣道。
“不管怎么說,柳媚也是您的骨肉。”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
“您,好好的想想吧!”
楊柯在一旁,眼睛一寒,不愛聽了。
“鐘伯,您就別操心了。”
“我覺得我爸沒錯,她一個賤種,能夠為我爸效勞,是她的榮幸。”
“難道,還得把楊家分她一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