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眠指尖劃過陳富貴的名字。
“兩年前,他獻祭三百武者給鎮武司充稅,秦權才允他掌了山莊臟事。他腰間蹀躞帶的七顆玉,刻的皆是‘充稅’女子的生辰。”
陳富貴?天機老人的三子?
有辦法了!
……
我拎著胭脂盒來到了樓下,砰地扔在陳富貴腳下。
“趙無眠是我女人,以后離他遠點!”
陳富貴一聽炸毛了,“你算什么東西?”
“鎮武司三品稅吏楊毛山!”
“一個三品稅吏,在本莊主面前,也敢如此放肆?”
陳富貴手指把玩著茶杯,“有機會,我倒想問問秦叔伯,他家的狗都如此不知禮?”
“秦叔伯?”
“你們鎮武司秦掌司!”
我佯作害怕,連連后退幾步,手中握住一個茶壺。
陳富貴臉色愈發陰沉,“就憑你,也敢跟老子搶女人?”
成敗在此一舉!
“去你媽的!”
我向前一步,舉起茶壺,對著他腦袋就砸了下去。
啪!
茶壺碎裂,陳富貴臉上鮮血直流。
我沖上去抱著他揮拳就打。
懷中玉佩忽熱,腦海中忽然生出一段影像:
……
天機山莊的暗室。
陳富貴與幾名鎮武司官員縱欲淫樂,十幾名渾身傷痕的赤裸少女伺候左右。
他把玩著腰間一顆未刻生辰的稅紋玉,獰笑道:“趙無眠的八字,本莊主早晚也刻得上。”
……
我心中暗罵畜生,下手更狠。
拳鋒擊中陳富貴鼻梁時,指尖金絲悄然探入其毛孔。
薅羊毛真氣如蚊喙吸血——三滴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