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罵過她了,還要鬧成這樣做什么?”
我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直接登上出租車。
他終于忍無可忍,朝我喊出一句狠話:
“沈安然!你要是真敢離開,那我們之間就徹底完了!”
這句話被車簾遮住,被發動機踏碎,一點點消散在遠去的風里。
手臂上猛地一熱,我才驚覺,我竟然哭了。
我以為我的眼淚早就在蘇小夢來的這一年,在傅時年偏向蘇小夢的無數次里流光了。
我以為我早就想的明明白白的,可以毫無波瀾的離去。
可原來,真的選擇將他從我的心中剝離開時。
心還是會痛的。
也好,就當這是我最后一次為他落淚。
回家后,我收拾好行李,離開了這個曾經和傅時年一起居住的小屋。
時隔多年回到了父母家。
爸爸看著我雖是擦干了臉,卻仍帶著紅腫的眼角。
聽著我說了所有原委,一臉怒氣道:
“我原以為當年把你和傅時年聯姻,他會懂得感恩,好好保護你。沒想到他這個畜生居然趕這樣對待你?!?/p>
“明明你們從小一起青梅竹馬,他也曾在婚禮上對我們老兩口跪下承誓,一輩子不辜負你,白頭偕老,可如今看來,這狗男人就是這個賤種。”
“孩子他媽,你別攔我,今天我就要畜生拼了?!?/p>
我搖搖頭。
拼命和媽媽一起攔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