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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俞明誠跪在趙老面前,哭的不能自已。
我抹了把嘴角的血,冷笑一聲。
“你不是說這臺收割機是破爛嗎?怎么就成你的東西了?”
他滿臉委屈,眼神朝何平雅一瞟,她頓時心領(lǐng)神會,幾步上來推了把我胸口。
“明誠可是知識分子,正兒八經(jīng)高中畢業(yè)的,你一個小學(xué)年年考試倒第一的廢物,怎么可能研究出收割機。”
這個反轉(zhuǎn)來的措不及防,村民們也不知道該信誰的話,眼神在我和俞明誠身上打轉(zhuǎn)。
“雅丫頭說的有道理,明誠可是知青,讀過書的學(xué)問人,這臺收割機還真可能是他研究出來的。”
“國安這小子從小村里長大,哪認識什么字啊,要是他都能搞發(fā)明,那咱們豈不是都行了!”
見不少人站到自己這邊,俞明誠得意的站起來。
“季國安,你趁我不在的時候偷走我的設(shè)計圖紙,造出收割機以后竟然說是自己的發(fā)明,甚至還妄圖欺騙趙老,實在是太過分了!我要求你給我下跪道歉!”
看著他趾高氣昂的樣子,我沒忍住笑出聲。
村民們沒讀過書,三兩句話就被他糊弄了。
可他也不想想,趙老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讀書人,這么漏洞百出的謊言,他難道聽不出來?
“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這份設(shè)計圖紙我一直貼身帶著,并且這臺收割機只是我造出來練手的,并不是最終形態(tài)。”
我從口袋里掏出設(shè)計圖紙,還好我一直有貼身攜帶圖紙的習(xí)慣,不然今天還真難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