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為了不耽誤他檢修房間,
拒絕他他送我去酒店,
選擇在門口枯坐一晚。
房間內(nèi)發(fā)出的怪異聲響,都被我當做是裝修噪音。
卻不想,只是一頁荒唐。
我讀懂了傅景珩朋友唇語的意思:
“沈安然在房間等急了。”
我從傅景珩的手中掙開。
不等他開口,主動要求離開。
“嗯,我去酒店住一晚。”
傅景珩反倒有些愕然。
他攥緊我的手,盡力從我眼中尋找什么。
可回應他的,只有我暗沉的眼。
一旁催促的唇語始終不停。
最后,在我空洞目光的注視下,傅景珩松開我的手。
嘴唇幾經(jīng)囁嚅,緩緩開口:
“明天,我陪你去醫(yī)院,我請了專家來檢查你的眼。”
說完,他匆忙走進房間,
沒人注意到我的視線,始終停留在他的背影。
他,也未曾察覺我手上拎著離開的行李。
4
離開之前,
我又一次來到五年前地震時,我救傅景珩的地方。
那塊我倒下的水泥地上,還有當時我身上流下的血跡。
五年過去,那一絲鮮紅,猶如當初。
我蹲在那,看了許久。
“姑娘,是你?”
一個陌生大叔愕然的看著我。
他認出了我,五年前在這里滿身是血救出了自己的男友。
“你的眼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