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每次,他都會這樣拉著我的手,慢慢的牽著我回家。
不遠的路上,他嘴里滿是對我的情話。
現(xiàn)在,我默不作聲掙脫他的手。
“不用了,我有小七陪我。”
小七是我的當盲犬。
更重要的是,我對傅景珩,已經(jīng)徹底死心。
如今,他用欺騙點燃照亮我的燈,
也該徹底熄滅了。
2
當晚,我沒有回家,而是在酒店住了一晚。
傅景珩發(fā)了一整晚消息,打來無數(shù)電話。
我都沒有接。
的在一起,也共同度過最美好的四年。
后來,地震發(fā)生了。
震顫中,我拖著斷腿,將昏迷的傅景珩背出廢墟,力竭暈倒。
醒來后,眼前變得一片黑暗。
傅景珩說,我是被地面的鋼筋刺入雙眼,導致失明。
也是那時,他拉著我的手,說要成為我唯一的光。
可現(xiàn)在這一抹光,也染上了欺騙的色彩。
我自嘲的笑了笑,
這時,傅景珩與沈安然突然出現(xiàn)。
見到我,兩人臉色有些許不自然。
而我,像是什么都未看到一樣準備離開。
見我沒有任何反應。
傅景珩看著我,終于忍不住開口:
“靈韻,你怎么在這”
我好似剛剛察覺到他們的存在,
轉(zhuǎn)過頭,卻看到沈安然正摟著傅景珩,甜蜜擁吻。
我聲音平靜:
“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