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迎著喬曼麗的目光,平靜地說。
“你說得對,同學有難,我不能袖手旁觀。”
我話音一落,喬曼麗似乎松了口氣,她料定我頂不住壓力,一定會就范。
“那你準備捐多少?一千?還是兩千?”她步步緊逼。
我沒回答她,只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脫下了我身上的外套。
就是那件巴黎世家的限量款。
扔東西的時候,因為正穿在身上,它陰差陽錯地“幸免于難”。
我把它疊好,鄭重地交給了輔導員。
“老師,我剛拿的獎學金,家里急用,一分都動不了。我身上沒有現金,只有這件衣服。”
全班同學都認出了這件外套,瞬間鴉雀無聲。
我看著周圍的同學,聲音平靜而真誠:“這件衣服,是我所有麻煩的根源。它對我來說,除了羞辱,一無是處。”
“它能值好幾萬。如果賣掉,能換來手術費,那它才算有了真正的價值。”
“請您,務必收下。”
所有人都被我的舉動震驚了。
在他們眼里,這件衣服是我身上最后的也是唯一的“財產”,是我維持“家族臉面”的最后遮羞布。
而現在,我當著所有人的面,親手把它撕了下來,去換同學的救命錢。
輔導員眼眶紅了,他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孩子好孩子”
喬曼麗的臉,瞬間慘白。
她精心策劃的一場逼捐大戲,被我用一種她完全沒想到的方式,徹底擊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