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江源青感動得痛哭流涕,“安安,我以前怎么會那樣對你啊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每當這時候,我總是大方原諒他,反過來感恩上天讓我遇見他。
沒多久,江源青昏迷病危,被送進了急救室。
我在手術室外大哭特哭,說不忍心他再受苦,親手簽下了放棄治療同意書。
躺在病床上的人啊,身形消瘦,面如菜色,眼里都被病痛磋磨得沒有半點光彩。
何曾有當年的半點意氣風發(fā)?
在江源青生命的最后片段,我親手摘下了他的氧氣管,在他耳邊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之所以不離婚,就是為了等你死,得到你的財產(chǎn)。”
“你害得我這三年,如同蛆蟲一樣活著,還害死了我的爺爺,你真覺得,我會原諒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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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青瞪大眼睛,嘴里嗚嗚嚷嚷著,像是想要說些什么。
儀器瘋狂鳴叫起來,很快,就變成一條筆直的線。
直到死,他的雙眼都沒閉上。
而是死死盯住我,眼里盡是不甘心。
江源青的葬禮,我大辦特辦,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才是江家的正牌太太。
張曼曼雖是為了錢,但多多少少對江源青有點感情,想要參加他的葬禮。
我讓人把她趕了出去。
張曼曼哭天喊地,“祝筱安,你這個賤人,你會遭報應的!”
很快,江家的財產(chǎn)都進了我的口袋。
有了錢,一切就好辦多了。
曾經(jīng)那些欺負過我的混混們,在我爺爺葬禮上鬧事的人,對我動手動腳的男人們,全都被我送進了監(jiān)獄里。
他們跪在我面前,哭著抱住我的腿,求我放他們一馬,“江太太,我們也是拿錢辦事啊,這都是江總的意思”
我一腳踩上他們的手掌,嗤笑道:“滾!”
他們還想說些什么,我身后的保鏢已經(jīng)一擁而上,將他們?nèi)纪献摺?/p>
在一片哀嚎聲中,我居高臨下地看著發(fā)生的一切。
原來權力在握,是這個滋味。
教訓完這些走狗,下一個就輪到張曼曼了。
張曼曼居住的那棟別墅,屬于我和江源青的共同財產(chǎn)。我有權追回。
我這人記仇,特意挑了一個大雨滂沱的白天,將張曼曼的東西全都丟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