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平時的表現和過于聰慧的頭腦不匹配的,像是小學生遇到幾首的題目的時候流露出的空白,有一點抗拒。
又止不住的想要得到答案。
“根本不懂嘛……什么意思”仍然帶著點喑啞的聲音,他抱怨道。
沒有酒意、卻好像著實迷糊著的,“這種事,我不理解哦。
”“誒、字面意思”“……”他再次哼笑。
曲著的一只腿放下,手撐在床邊,抱怨她「又在做一些漫才一樣的問答」,花理卻是彎了彎眉眼。
“故事中的人在我了解他之前只是文字、映畫中的人在我認識他前只是色彩。
就是這個意思,只有在我終于構建出他的存在,在心里成為一個可以想起的存在時。
才算得上是你所說的……”“會為了這個故事和這個人流淚吧”太宰治微微睜大眼睛。
在短暫的空白之后,他像是終于搞懂了一切般,帶著點說不清是嘲諷還是感嘆的笑意“哼”了一聲。
語氣中帶著點調侃:“花理作為閱讀故事的人,還真是相當嚴格啊。
”“所以關于你的問題,這大概就是回答吧”花理沒有接他的話,聳了聳肩。
有些放棄了和這個奇怪的家伙周旋些「不能被游戲角色知道這是游戲」的概念,有些破罐子破摔、帶著點玩笑般:“等我因為誰流下眼淚,再來告訴你答案好了。
”面前的人卻是什么都沒再說,忽略她般四仰八叉像一個大字一樣仰躺倒在床上沖她揮了揮手,趕她走了。
花理頓了頓,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
與對方態度不同的是,面前跳出了光屏。
「角色【太宰治】好感度已達到開啟好感線任務要求!」「角色任務【太宰治致索涅奇卡】已歸檔到任務欄!您可隨時查看。
」「獲得角色成就【共飲毒酒】!獎勵已發放至背包。
」花理又看了除了呼吸的起伏沒了動作的太宰治,有些無奈地轉身離開。
_深夜的橫濱街頭,海風帶著刺骨的寒意。
花理裹緊了外套,獨自一人走在回公寓的路上。
路燈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又縮短,再拉長。
喧囂早已沉寂,只有她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響。
等車的時候,手機「叮咚」響了一聲,打開了看了一眼,亮著熒光的屏幕送來了大概是今天唯一的一個好消息——「明天放假」“好耶!”花理忍不住歡呼,在寂靜的夜里顯得太過大聲。
雖然沒有其他人在,附近也沒有居民區,她還是尷尬地捂住了嘴。
腦子里亂糟糟的,像一團被貓抓過的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