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緊了裙子,眸光冷冷看向昨晚還和她在床上纏綿的男人。
“所以,司先生也是這么想的?”
司北琛一直沒說話,他也在觀察蘇婉禾,看她的臉上是否有著對司懷禮的舊情難斷。
好在,他只看到了憤怒和恨意。
男人長臂纏上了她的腰間,將她帶回了自己懷里,“我還一句話都沒說,怎么就鬧上脾氣了?脾氣這么大,除了我還有誰吃得消?”
他那近乎是寵溺的口吻,讓司懷禮一怔,“小叔,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
兩人都關(guān)注著司北琛的態(tài)度,他的手指輕撫著蘇婉禾腰間的嫩肉,像是在給憤怒的小貓順毛。
“我什么?從頭到尾,我有答應(yīng)過你嗎?”
“可是你問我能做到什么程度,這還不夠嗎?”
司北琛低笑,胸腔的震動讓蘇婉禾感受到了共鳴。
他戲謔的聲音響起:“所以你百分之二的股權(quán)就想換我的妻子,在你眼里,她就這么廉價嗎?”
司北琛反問的一句話讓司懷禮無地自容,司北琛和他不同,他是家族的天才。
早些年就跳級出國留學(xué),在外創(chuàng)辦自己的公司,自己還在玩玩具槍的年紀(jì),他已經(jīng)擁有了一家上市公司。
他的一切并非司家賜予,而是他自己創(chuàng)造的。
自己在外被人稱為太子爺,只是沾了家族的光,在他這位天才小叔面前,他顯得太平庸了。
因為他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乃至手上的股份也是爺爺送給他的。
他抿著唇低著頭,“可我已經(jīng)拿出了我最珍貴的東西來交換了。”
“看著我。”
司北琛冷冷道。
司懷禮只得和他那銳利的目光相對。
司北琛一字一句道:“首先,她是我的太太,不是任何可以交換的工具;其次,在我看來最珍貴的東西只有天下獨一無二的真心。
最后,當(dāng)你對我說她只是玩玩而已的那一刻,你就已經(jīng)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