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匹馬一開始還很正常,而且唇周沒有中毒的跡象。
它真正發狂是在自己狠狠勒了韁繩,它抬起前腿直起了身子以后。
蘇婉禾已經猜到了原因。
應該是有人提前在這匹馬的馬鞍下藏了一根針,起初它跑得慢,針尖只是一點點刺到它的皮膚之中,讓它有些煩躁而已。
蘇婉禾當時意識到問題,卻沒想到那根針,因此做了錯誤的決定。
馬匹直起身子后弄巧成拙將那根針狠狠刺入它的皮膚之中,它徹底瘋狂!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受驚的馬冷靜下來。
當然,那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這里的馬都是體能極好的賽馬,一旦發狂后果不堪設想。
司北琛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他第一時間脫離了賽場,朝著蘇婉禾狂奔而來。
“蘇婉禾!
別松手。”
司懷禮也沒想到一向最乖的落雪會發狂,連忙調轉馬頭,兩人不約而同朝著蘇婉禾追去。
蘇以檸咬著唇,又不是他的未婚妻,他干什么這么著急?
蘇婉禾聽到風中傳來司北琛的聲音,她很想告訴他自己沒事。
但馬速太快,她光是要穩住身形就已經要用盡全力。
這種危急時刻,她根本就不敢分心。
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緊緊勒住韁繩。
司北琛大叫,吩咐馬場的人趕緊啟動應急準備,務必要保證蘇婉禾的安全。
可這是私人馬場,除了司家的朋友親戚,平時也不對外開放。
每匹馬被養的很好,性格溫順,大多都認主,乖巧伶俐,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就連平時照顧落雪的馴馬師也毫無辦法。
落雪已經對他的聲音不感冒了,眼看著前面就是圍欄,一向乖巧的落雪在此刻竟然一躍而出!
這個高度已經超過了平時比賽的高度。
在疼痛之下,落雪已經打破了自己的極限。